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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在打鼓，看不到炎墨的面容，只好盯着他的耳垂和侧边细碎的黑发。
“什么绯闻对象？”炎墨对崔蒲白和温泞的对话一无所知，生气地质问，“是谁胆敢污蔑我的名声，还是说有人打着我的名号攀扯关系。”
温泞：“……”
她还是低估了钢铁直男对绯闻对象的反应。对这词不再抱有期待，她转而又问。
“那青梅竹马呢。”
炎墨稍稍顿了顿，慢慢咀嚼这个词的含义。
温泞怕他的重点再次跑偏，故意缩小范围：“你和崔蒲白也是很小就认识的吧，除了他还有谁？元念算吗？”
“这些人自然不是。”没想到他对这词的定义如此严苛，温泞见炎墨侧过头，露出半截低垂的睫毛，眸子挪到眼尾似是用余光打量她。
“你到底想问什么。”
在感情上迟钝的大魔王向来在别的方面异常敏锐。
出师一半就被揭露意图，温泞一晒，干脆实话实说。
“听说你曾经有个青梅竹马。”
炎墨眉头一蹙，正要发问，可温泞不给他这个机会，“是炎艾说梦话被我听见的。”
这时候就只能祭出唯一一个惹怒大魔王也不会惨遭报复的大杀器了！
温泞在心底默默磕头道歉。
没想过她会以这种方式听到有关这件事的细枝末节。
炎墨短暂地沉默一瞬，声音淡淡地开口：“她叫郁意，是我老师的女儿，从小与我一同长大，要说是青梅竹马，她确实比谁都要合适。”
许久没开口的系统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温泞并没有听清，也来不及追问它说了什么，心思一直放在炎墨的话上。
“她长得好看吗？性格怎么样？也是仙家弟子吗？”
“你为何对她感兴趣？”炎墨的语气在烟花爆炸的背景声下，平静中多出一丝复杂，“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温泞张张嘴，发现自己其实对上面的三连问并不在意。
她想问“你是不是喜欢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
“她是怎么死的？”
炎墨将头扭回去，不再看她。温泞能感觉他扶着自己的手臂在不自觉的缩紧，下颚处的肌肉也紧绷了起来。
一朵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裂，几乎占了半张天空的画幅。
随着人群中的小孩子高声惊呼的稚嫩声音。
他声音平静地开口：“被我害死的。”
“……”
烟花爆裂的声音还在持续，而温泞已经没有观赏的兴致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虽说炎墨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可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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