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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长宁沉默片刻,才道:“这是代价。”
两人都看她,之前听她说话总不大正经,此时却意外的看起来很低落:“我不知道问灵图是如何预测吉凶的,但可以肯定这世上绝没有无条件的好事,想提前预知命运,代价也许会高到无法想象。”
就像她左眼那只太虚瞳,一旦开了就算是千年厉鬼也只能化为飞灰,代价便是使用者的寿命。
她可以承担自己开太虚瞳的后果,但多数用问灵图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否则怎么会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名字盖上去呢?
虞凤策沉默良久,嘲讽地勾起嘴角,问薛回:“你说,二夫人究竟有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薛回低下头,不敢接话。
谷长宁回想起之前那位穿金戴银的贵妇人,打心底里觉得她应该很难忍住不去用这唾手可得的机缘。
若她用了,必定要付出代价,若她没用,那就说明之前所谓“命犯凶星”的传闻纯粹是子虚乌有,小郡王坠马或许并不是意外,而是故意放出谣言的有心之人在暗中作乱。
虞凤策浮现出腻烦的神色:“她要是死成那个样子,善后的事岂不是又落到我身上了。”一天天的就知道给他找事儿,自己连屁股都擦不干净。
别的不提,一直在佛堂清修的长公主殿下必定会被惊动,他又要如何解释二夫人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有玄隐卫匆匆从外院跑来,进了亭子与虞凤策耳语两句,他掀起眼皮,波澜不惊:“放她进来。”
谷长宁好奇地往回廊那边张望,没多会儿就见穿粉绿纱裙的虞向彤带着后头的樱桃往这边走来。
她诧异地去看虞凤策,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重新在眼睛上蒙好白绫,闲散地坐回了凭栏边上。
虞向彤走到亭中冲他敷衍地行了个礼,招手让拿着酒壶的樱桃上前:“堂兄,听闻你身子虚弱,父亲特意让我将这人参酒给你送来,好好补一补。”
跟在后头的樱桃本来正往谷长宁那边看,此时也收回目光,端着酒壶低头上前。
这又是闹哪出?
虞凤策修长的手指在凭栏边敲了两下,一时没有作声。
他没说话,樱桃也不敢把酒壶放下,还在僵持着的时候,虞向彤却转而对上了谷长宁:“想必这位就是传言中的谷大师?堂哥,上回那个给我驱怨气的老道被你拉去下了大牢,说是要防有人到府中坑蒙拐骗,这回我也好奇这位谷大师有什么本事,可否将她借给我片刻,说两句话?”
原本没有反应的虞凤策闻言忽然笑了,直接抬起下颌应允:“去吧,别走太远。”
谷长宁面露异色:啥意思?怎么说借就借呢?
虞向彤皮笑肉不笑地冲她摆出个“请”的手势:“谷大师,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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