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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掐住她的脸侧, 左右看了看。
浮波睁大泪目,喊道:“公子……?”
虞凤策面无表情地放下手,站起来从怀中取出素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指, 口中无甚诚意地安抚了一句:“你没事就好。”
谷长宁:……
“大人!您受伤了!”福清冲过去心急如焚地要看他背上的伤, 其他几个玄隐卫也过去将他团团围住。
“是属下失职……”
虞凤策将擦完的帕子丢给福清:“我挡的时候避开了要害, 只是皮肉伤, 无碍。”说完他抬起头不知在寻什么,几个转眼后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谷长宁。
他停顿了一下, 张口要喊她,却见她主动上前,在一群人中悄摸着对他低声道:“大人,您摸出什么来了吗?她的脸是真的吗?”
虞凤策微怔,解释的话停在嗓子眼儿,蓦地低头一笑。
月心楼的管事抱心痛呼:“这怎么回事?怎么砸成了这个样子?几位爷, 你们这不是让小的做赔本买卖嘛!”
薛回不知让虞凤策遣去办什么事儿了,此时能处理赔偿事宜的就只有谷长宁, 她忍住心痛从怀里掏出荷包, 从里头数了两张银票给管事。
给完钱后她转头看看角落惊魂不定的浮波,刚才的情形她也看清楚了,那个刺客明显就是冲着浮波来的,若是不是正好碰上他俩在外头,估计她今晚是没命走出这个房间了。
刺客身手极好, 且潜入时静默无声,分明是干惯了杀手行业之人。
究竟是谁想要取浮波的命?
虞凤策偏头吩咐福清几句,就见福清到管事的面前亮出玄字令牌:“玄隐卫办事,这位浮波姑娘我们要带走。”
管事的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谢罪:“不知诸位大人莅临, 多有得罪,只不过浮波已经许了人,有言在先,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好失信于人啊……”
虞凤策看向谷长宁,谷长宁警惕地捂住了荷包。
他无奈摇头,看了角落的浮波一眼,对管事道:“不如就让她自己选,方才那个杀手已经逃跑,但不保证什么时候还会回来,我们带浮波姑娘回去调查,于你们月心楼于她都是好事,至于赎身之事我并无意插手,到时候该如何便如何,你们大可放心。”
浮波闻言立马抬起一双妙目:“公子救了奴家一命,奴家愿意跟公子走。”
她自己都这样说,管事的也没有了阻拦的理由,毕竟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跟身为天子耳目的玄隐卫作对啊。
待叫来的大夫给虞凤策背上的伤包扎好后,管事亲自送他们一行人出了月心楼大门,外头雨已停,薛回正驾着他们来时坐的马车等在门口。
虞凤策先上了马车,接着浮波也紧跟着钻了进去,好像已经打定主意要服侍“救她一命的公子”了。
谷长宁捂着荷包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她还来不及细想自己忽然低落的情绪,就看见马车帘子倏忽被撩起,虞凤策又从里头出来了。
他皱着眉头从车辕上下来,嘱咐薛回:“你赶车把人送过去,妥善安置。”随即回头喊谷长宁,“走吧。”
谷长宁揣着荷包还没回过神,又听他没好气地又喊了她一声:“谷长宁?愣什么?打算在月心楼过夜不成?”他的心情明显不佳,仿佛被迫让人从自己的车上赶了下来。
她看看辘辘远走的马车,有些不可思议:“大人,您真要跟我们一块儿走路回去啊?”
这儿刚下过场雨,可不比干燥的青石板路,一不留神就要溅上点泥泞,小郡王不是向来喜洁成癖吗?怎么肯主动下来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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