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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抽调的人手,福清很快便打听到了谷长宁想知道的事。
“一个多月前,浮波身边的一个丫鬟交了赎身钱,被她爹领回去了。”
谷长宁托腮慢慢皱起了眉。
一个月,好暧昧的时间,正好就是假浮波身亡前后。
她问:“可知那丫鬟叫什么?”
福清道:“只知道浮波平时都喊她幺妹儿,脸上有块碗口大的疤,月心楼的管事怕她吓着客人,平时都让她呆在浮波屋里伺候,轻易不出门。”
她又问:“那块疤长什么样?”
福清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下:“从右边额头到眼睛下方一整块都是,红褐色的,不知是先天胎记还是后天受的伤,听月心楼的人说确实不大好看。”
谷长宁表示知道了,便又独自一人回了布好阴门阵的屋子。
一直到晚饭她都没有出现,虞凤策提起筷子时问了句:“谷长宁人呢?”
薛回挠头:“谷姑娘从下午就呆在那个屋子里头,一直都没出来过。”
他又重新放下筷子,站起身:“究竟在搞什么,连饭也不吃。”说着径自寻到正院的屋子门外,敲了敲门。
没多久,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谷长宁一身白衣蹭得斑驳不堪,手里还攥着黑乎乎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有些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大人,怎么了?”
虞凤策看她一眼,忍了忍,没忍住还是抬手用指腹在她眼睛旁边抹了两下:“你这是去煤堆里打滚了?怎么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的。”他抹完后发现那痕迹有些顽固,干脆走近站到她身前用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脑袋,上手稍微使了点劲搓了搓,然后便发现她瓷白的皮肤被他这两下给搓红了。
他以为谷长宁又要喊疼,留心了下她的表情,却见她只是乖乖仰起脸,一动不动,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那花猫似的脸又可怜又可爱,他垂眸盯着她,喉头轻轻上下滑动了一下。
谷长宁忽然想到什么:“大人,您来得正好,帮我看样东西。”说完扯着他的袖子将他拉进了阴门阵。
四周空气几不可察地细微波动了一下,不过灯火昏暗,眼前景物褪色的情况并不是很明显,他进去后首当其冲便对上了地上柜女埋在头发里的那两张惊悚的脸。
饶是胆大如他也不禁停顿了片刻,然后开口问谷长宁:“这是什么?”
之前柜女的那两张脸好歹还有个人样,眼下那脸上不知道被涂画了什么,可真叫个五彩斑斓,令人望而生畏。
谷长宁浑然不觉自己创造了什么,走过去捧起那两张脸在他面前展示:“您看,若用妆容修饰,这两张脸看起来能否相像些?”
他抽了下嘴角,指着柜女的脸问她:“……你管这叫妆容?”
谷长宁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还低头看了看,茫然:“我没弄过,就在柜女的脸上照着浮波那张脸画了下,不是把眼睛稍微画大点儿,眉毛浓点儿,嘴唇红一点儿吗?”
虞凤策无奈:“浮波要是像你这个画法,月心楼早把她赶出去了。”他大概明白了谷长宁想做什么,亲自挽起袖子拿过一边的手帕,将柜女五颜六色的脸擦干净,然后朝谷长宁伸手,“炭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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