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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明大师?”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这个和尚在京都权贵圈里名声还挺好的,提起永明大师四字无外乎淡泊名利,救济世人等词,听闻他出生于前朝,本来是个道士,后来前朝覆灭,本朝□□皇帝下了禁令不行谶纬之事后,他就剃了头发转去出家当和尚了,正因如此鉴真才会有那一手写符布阵的功夫,都是他师父早年修道时所用的。
他为何要对谷长宁出手?
还没深思,虞凤策就察觉谷长宁轻手轻脚地在他肩膀上捣鼓什么,转头一看气笑了:“你现在才拿帕子擦,就以为我看不出来了?”
再仔细看看,就连那块素巾也是从他身上拿的,堪称拆东墙补西墙,做的还是无用功,真不知道该夸她聪明还是骂她傻。
谷长宁心虚地收回手,想了想,把他的那张帕子塞进了自己怀里。
他紧接着就是一句调侃:“怎么?又要拿回去收藏?”
这一来三去把谷长宁惹恼了,带着报复心理又把帕子塞回了他身上。
他居然没有生气,把她稍微往上颠了颠刚要说什么,旁边忽然有人横插一句:“行了啊,虽然这没什么人,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
转头一看,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秦简,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但他功夫竟然好到连玄隐卫都没发觉他的靠近。
虞凤策把谷长宁抱上自己的马,自己也紧随而上,问他:“秦先生是否要与我们一道回城?”
秦简抱臂靠在树边上,闻言摇头:“不了,既然谷姑娘安然无恙,我也该走了。”说完他还多看了虞凤策一眼,“先前不知是京都的郡王爷,若有失礼处,还望海涵。”
入住县丞府后虞凤策就没再隐瞒身份,他会知道也不足为奇,不过不知怎么,虞凤策与他对视片刻,竟奇异地觉得他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有些熟悉,然而细思之下却没有从记忆中找到叫“秦简”之人的痕迹。
虞凤策顿了顿,便勒马回身:“秦先生客气了,那我们便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他还有许多事未曾料理,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
谷长宁被他圈在怀里,临走时还回头去看,秦简已经拖着他找来的小板车往反方向走了。
踢踢踏踏的背影,带着漫无目的的寂寥。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扬州城,天已经蒙蒙亮,街道上陆续有百姓出来行走。
虞凤策想着谷长宁身上的伤,也许骑马太过颠簸,进城换辆马车会好些,低头去看时才发现怀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她面色苍白憔悴,眼底有青黑浮现,不难看出她一个人往北跑是跑了多久,可能连续两个晚上都没有睡过觉。
心脏轻微拉扯的痛感从见到她起就没有停止过,他轻吐出一口气,给她紧了紧裹在身上的外袍,也没有换马车的心思了,加快速度回了县丞府。
江启颜不知道在春山湖等了多久,听见动静立马上前,关切地看向虞凤策怀里抱着的人:“郡王爷,谷姑娘没事吧?”
虞凤策比了个小声的手势,这才压低声音道:“烦请江姑娘帮忙请个擅医外伤的大夫过来,多谢。”
江启颜掉头去请大夫,等她回来时却还多带了一个人。
江启澜跟在大夫后面,迭声问:“谷姑娘受伤了?她没事吧?怎么会受伤的?”
大夫被他扯着袖子有些无奈:“公子,您先放手让老夫进去看过才知道呀。”
春山湖候着的福清请他们进去,谷长宁的寝房门口薛回正在扒着门板看里头,见到有人来便稍微让开身子让大夫进去。
江启颜姐弟三人识趣地在门口停住脚步,也跟着薛回一道儿远远地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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