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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您吩咐属下暗中盯着的石大人,昨夜进宫去了,出来时踉踉跄跄的, 看起来像是受了伤。”
虞凤策坐在花厅, 听着福清的回禀一时没有作声。
沉默良久后, 花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他一听就知道是谁的,抬起脸喊她:“谷长宁, 过来。”
谷长宁走过来,福清顺势避到一旁,又听见小郡王问:“去哪儿了?”
她老实回答:“去看邬九和邬十了。”他俩之前为了保护她拼尽全力,如今还在养伤,她怎么能不闻不问。
虞凤策点头,跟她说:“昨夜石子民入宫了。”话说完, 他的嘴角抿紧,即使看不见眼睛也能察觉到他的忧虑。
谷长宁愣了下:“这说明……”话到嘴边, 她看着他, 有些出不了口。
说明孤衔很可能藏身于宫中。
虞凤策面色冷凝地想,曾经离他近在咫尺的皇宫,也是离文曜帝近在咫尺的地方。
明明就在眼前,他却还被耍得团团转,从辽山郡查到京都, 又查到扬州,来回兜圈子,才堪堪摸着一点儿边角。
更可怕的是,吩咐他查案的人是文曜帝,但文曜帝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响, 又将他遣去扬州寻找流落在外的芸娘和浮波,孤衔在背后看着这一切,不知该笑了多少句傻子。
文曜帝是清醒的吗?会不会从始至终,他也只是孤衔手中的一枚棋子,这控制不住的猜想让虞凤策不寒而栗。
“不对。”谷长宁忽然出声,“她要是有那个本事,哪里用得着这样躲躲藏藏,更别提禁行谶纬之术了,玄学之风大行其道才是对她最有利的呀。”
“有件事情我没跟你说过。”他顿了下,“当时陛下让我去淮左郡寻浮波母女,异常肯定她们就在扬州城,好像有人提前告诉过他一样,且还让他深信不疑。”
文曜帝在位期间能把大胤治成这样一副太平景象,绝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善茬,要获取他的信任难之又难,实在很难想象能让他一夜之间忽然记起三十几年前的情债,还如此信任的人究竟是谁,在宫中又是个什么地位。
谷长宁不说话了,她也觉得这状况有些太严重,越往里查,她就越有种如履薄冰的感觉,非得逼着自己小心谨慎才能不踏入别人的陷阱。
“我们只能试探一下。”虞凤策静坐良久,手又缓慢地在桌上敲了两下,抬起头,“浮波应该快到京都了,正好,就以她为借口让陛下从宫里出来,端看孤衔会有什么异动。”
谷长宁却忧心忡忡:“大人,这样您回京的消息肯定就瞒不住了。”
“浮波一回来,本来也瞒不了太久了。”他是奉御命去找人,背后指使此事的孤衔也清楚,找的人都已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还瞒得住行踪,既然如此,还不如顺势摸清文曜帝跟孤衔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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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仪看着谷长宁摆弄那具破破烂烂的镇邪神金身,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儿:“师妹,你这是弄什么呀,这个玩意儿看着也太吓人了。”
谷长宁怕这金身会影响到小郡王,特意把它搬到了离主院最远的屋子,此时双门紧闭,就只有个非要跟进来的师姐和她,其他人都叫她遣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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