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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官员互相勾结,互相遮掩,不知干了多少劳民伤财的事情,谷长宁想当初问灵图造成的惨剧那么多,京都城也打听不出一件无故惨死的事情,多半也是京兆尹石子民一手遮天将这些都掩埋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只能说是自食其果,她可没功夫浪费时间去同情。
倒是小郡王,出去以后总要先沐浴完才来见她,狱中染上的血腥味儿都变成了清淡的木荚香,与他的宽袍广袖相得映彰,格外清隽雅致。
谷长宁都有点儿怀疑他是不是看出来了自己喜欢看他的名士打扮,故意这么穿,害她每回见着都想上来挨挨蹭蹭,恨不得跟他黏在一块儿。
薛回在廊下燃起了小炭炉,暗红的火光在炭堆里闪烁,谷长宁毫不客气地从兜里掏出几个栗子,扔进了火堆,准备在旁边等着吃,陆霜仪本来在院子里练剑,见状也跑了过来,跟她一起蹲在小火炉旁边。
薛回看了纳罕:“谷姑娘,您这是哪儿来的栗子?”他记得府中没有栽栗子树啊。
谷长宁盯着在劈啪作响的火堆里慢慢变熟的栗子,头也不抬:“厨房里拿的,那里还有好多呢,约莫是要做栗子糕什么的吧。”
薛回瞪大眼睛:“厨、厨房?”靖榆院没有小厨房,因着他们爷不讲究吃,离靖榆院最近的厨房是长公士殿下的私厨,那可是专门伺候殿下一人吃食的地方,“您怎么连长公士殿下吃的也敢偷啊!”
陆霜仪听了先不满了,抬眼瞪他:“什么叫偷啊!我师妹才不是这样的人。”
薛回不甘示弱:“不是陆姑娘你之前说的吗,说谷姑娘小时候天天上师伯后院偷菜,被逮住一百回也要偷上一百回么。”
旁边半躺在美人榻上的虞凤策闻言笑了一声:“怪不得这么皮实,原来是从小练出来的。”
再让他们说下去罪名都要定了,谷长宁赶紧澄清:“不是我偷拿的啊!我只是去厨房逛了一圈,里头的掌厨娘子看我馋,塞给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上回从君山院回来之后,府中的下人们都像是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似的,对她殷勤起来,在靖榆院里头还好,小郡王的规矩甚严,没人敢随意逾矩,但凡她要出去了外头,碰见的有一个是一个,都能对她笑出一朵花儿来,定要问她有什么吩咐,有什么难处。
放眼望去对她的态度从一而终的,也就薛回这个敢顶小郡王嘴的铁头了。
果不其然,她解释完后,铁头娃薛回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眼神:“这得馋成什么样儿掌厨娘子才敢从长公士殿下的份例里头给你抠出这几个栗子啊……”
谷长宁低头数了数火堆里的栗子:“一二三四,师姐,待会薛回的那份给你吃。”
“哎!可不兴克扣我的吃食啊!”薛回急了,烤栗子的香味还在慢悠悠地往他鼻子里钻,“谷姑娘大人有大量,莫跟小的计较,就让我尝一口吧!”
几人都笑起来,谷长宁心知他就是为了逗趣儿,解解小郡王看不见的苦闷,哪里会跟他追根究底,拿起火钳拨弄了下炭堆,用下巴点了点:“喏,最大这个给你,以后就别到处跟人说我小时候偷菜的事儿了,行吧?”
十月底的京都已经是寒风呼啸,外头树枝草木的叶子都快掉光了,也就他们点了炭炉的一小块儿地方还有些暖意。
谷长宁把烤熟的栗子晾凉后剥好递到了虞凤策手里:“大人,尝尝。”
旁边的霜仪看不过眼,两只手迅速地剥好另一颗栗子不由分说塞给了谷长宁:“师妹,你也吃。”
薛回左右看看,还在犹豫手里这个要不要给陆姑娘,就见她已经把最后一颗剥好扔进了嘴里。
虞凤策把栗子拿在手里没吃,反手抓住了谷长宁:“手怎么这么凉?之前让薛回给你送来的披风也不穿,正是秋冬交际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容易生病,你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
谷长宁连忙道:“我穿了!方才烤火的时候热了才脱到旁边的,大人,我手凉不是因为天冷,只是因为念力消耗太多了。”
他握着她的手没作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也不是必须要这么做,如果此路不通,我们就想别的办法……”
谷长宁笑笑,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大人,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我好不容易才让他动摇,现在放弃那可亏死啦。”
陆霜仪咀嚼着嘴里的东西,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说话含糊不清:“师妹,你们在说什么呢?”
玄隐卫打扮的人无声无息地从阴影处走出,低声禀报:“大人,外头有人递帖子指明要拜访谷姑娘,自称姓石。”
谷长宁拍拍衣摆从小杌子上起身:“看,这不是来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抽奖都没人的吗我也太糊了叭,呜呜呜,下次抽奖可不可以理理我,我只是想发福利鹅已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