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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之前买的基金赚了好多，年后这一周又大赚，我今天已经卖了，不对是昨天了。”楠哥说道，“等到账了咱们去吃顿好的，按照今天你妈妈请客的标准来。给你挣了这么多钱，是得让你出点血。”
槐序无精打采的瞥向他。
周离则思考着说：“我打算重新设计一下木雕上的符文法阵，让它功能稍微……花哨一点，不然显不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两点了。”
“应该的应该的……”
“大哥说得对……”
楠哥突然吸了吸鼻子：“一股酸味。”
团子歪头一瞄。
周离立马找来了书，誓要在今晚就把它落实到位。
“不是！不能让你尝到甜头！”
“啧啧啧……”
“没……”
“是。”周离诚实说道，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大小顶这几百个。”
楠哥也抬起头看向他，又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两点了，小周师父，终于搞完了？”
说完他顿了下，又补充道：“可谁能想到这玩意儿只是大山里采蘑菇的一只土妖怪呢？”
“就是就是。”楠哥点着小脑袋，面露微笑，神情可爱，“书中自有颜如玉。”
周离余光瞄了眼窗外，郊区一片漆黑，静得听不见车流声，这才意识到的确已经很晚了，而楠哥似乎一直在等他……楠哥耐心可不太足。
“问谁？”
“那还差不多。”
“是么？”楠哥倒是好奇起来了，转头看向周离。
“我以为你要钻进书里去呢。”
周离如是想着，伸了个懒腰。
老妖怪坐旁边打着呵欠。
周离和槐序商量过了，因为天师部的建立，靠解决人妖纷争来挣钱的这条路将来注定是走不通的，周离性子又懒散，若想多赚点钱，卖一些修习雕刻术的附属产品是个极好的选择——反正也会雕出很多东西，摆在屋子里不如卖出去。如果把口碑做好了，老板们口口相传，他未来做出的雕刻品一定是不愁销量的，直到他的雕刻术进展到老板们买不起他的作品为止。
口碑很重要。
老妖怪坐地板上和楠哥开黑打游戏。
时间好贼，总是趁人全神贯注做其他事情时悄悄溜走，毫无察觉的、夜便越来越深了。
“才刷了牙确实没必要。”
于是他又悄悄打量着楠哥神色，试图补救：“还不是为了赚钱养活楠哥，以后带楠哥去吃那些很贵的好吃的。”
想到就做。
那时候估计也不缺钱了。
老妖怪和楠哥讨论起他的抽风式勤学。
“问我？”
楠哥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姿势也很奇特——人趴在沙发上，脑袋却探了出来，伸出一只手将手机搁在地板上。
老妖怪不用说就知道周离的意思。
团子坐在空调顶上，歪着小脑袋，俯瞰芸芸众生。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