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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大徽给苟仙子行了个礼, 语气散漫:“母亲,看把你气的。孩儿就晚来了片刻的功夫,这是错过什么大戏了啊?”
苟仙子脸上余怒未消, 将云素和吴清荷的说辞各对他叙述了一遍, 然后直接把问题抛给了泽大徽:“大郎, 这事儿你怎么看?”
泽大徽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哦?多大点事,确认看看云儿表妹身上有无掐痕。一切不就都真相大白了吗?”
云素身上当然没有掐痕,其实她方才也可以掐自己一把留个痕迹, 赖成是吴清荷弄的,但她又不是真的想争宠。制造虐恋, 然后被打脸去衬托吴清荷才是她的本职。
此时, 云素手臂上方才被吴清荷“狠狠掐过”之处毫无伤痕。于是她夸张地露出“天了噜,要被揪出狐狸尾巴了, 好怕怕”的惊惶神色, 伸手死死捂在吴清荷碰过的地方,将头甩成了拨浪鼓, 一时香粉四溅。
“多谢徽表哥的好意,云儿知道表哥心疼我, 想为我做主。但是如果非弄到这般图穷匕见的地步, 让表嫂难堪, 日后我在泽家的日子定不会好过, 还是算了吧。”
泽大徽信誓旦旦安慰道:“云儿表妹莫要担心, 你可是母亲的亲外甥女, 谁敢不长眼欺负你, 我泽大徽定会让她好看!”
瞥见吴清荷胜券在握的眼神,云素假装焦虑地跺了跺脚,直接背过身去走远几步, 抽出香帕掩面痛(干)哭(嚎):“啊~我只是一棵没有人爱的小草,实在受不起白莲花王的报复啊嘤嘤嘤~”
泽大徽慢悠悠踱到云素面前,兴致盎然地观赏了一会儿她再次糊得惨不忍睹的“面容”,突然潇洒一甩广袖,手中折扇轻敲云素肩膀,笑语饱含疼惜:“云儿妹妹莫要再哭了,乖,让表哥看看你的伤处可好,嗯?”
尾音的一个“嗯”字扬出了缱绻柔意,像一支羽毛轻轻刷过心头,痒酥酥的。
游戏花丛的大猪蹄子,果然是很骚很会撩啊。是曾经刻板正经的太子徽泽,以及如今威严莫测的天帝徽泽都不曾拥有过的样子
马上就该被打脸了,云素却偏偏走起神来。
泽大徽听着面前人音调渐低,明显变得心不在焉的干嚎,惨遭忽视的不爽之情油然而生。
他将金纸折扇塞入广袖中,一把扯下云素的手,另一只手虚虚悬在云素故意指出的伤处上,问道:“云儿表妹受伤的可是此处?”
“徽表哥!”云素立马回神,口中无声念着“求求你,不要说”,还冲着泽大徽拼命眨巴眼。奈何她不是吴清荷那种挤挤就能发大水的水系花朵,眼睛再怎么眨,依旧毫无泪光,假得让人没眼看。
泽大徽长叹一声,眼神透着狡黠,语气却很是君子:“表哥冒昧一下,还望云儿妹妹见谅。”
他不给云素反应时间,话还未说完便一把撩起了云素的衣袖。女子纤细的皓臂露出,如同新鲜出炉的嫩豆腐般,光滑无暇。
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地,轻轻地抚摸云素的“伤处”,痒意阵阵。云素浑身一个激灵,哭嚎着要打断他的:“徽表哥,云儿错啊啊啊啊啊啊———!!!”
泽大徽本如撩人春风般柔情款款的手,在云素即将脱口认错的关键时刻,霎时化身摧花辣手。仗着背后之人看不见,在那截让人心生怜爱的手臂上,快准狠地拧出一个平角大圈,还揪着那圈肉上下左右使劲晃荡了好几下,恶意满满。
那声“错”字还不待成形,便遭扼杀。云素的眼眶立竿见影地湿了,假惺惺的干嚎升华为真心实意的痛呼。音调陡然拔高,瞬间破音到呛咳。
苟仙子和吴清荷都被云素凄厉的尖叫声惊得心头一颤,纷纷疾步过来查看情况。
泽大徽在她们过来之时,摧花之势从容切换为疼惜爱抚,面上心疼、懊悔、怜惜之色交相闪现。
“凶手”轻点新鲜出炉的伤处,口中却是连声道歉,歉疚满满:“云儿妹妹真是对不起,表哥只是想摸一摸探探伤势,不成想手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你了吧?都是表哥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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