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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双更合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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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满堂宾客, 劳心劳力一整天的苟仙子回到院内也没能放松,立刻便让人去打听,泽大徽到底是因着何事急匆匆离开的。

正用膳时, 张婆子进来了, 苟仙子放下手中银箸, 问道:“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虽然今日的婚礼闹出了乱子,但看到儿子和外甥女如此合拍,苟仙子的心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所以张婆子有些犹豫:“查到了, 但”

“唉,不用说我都猜得出来, 大徽定是和阿大早串通好了, 待场面无法收拾时,用这种法子溜之大吉。”苟仙子一见张婆子那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就能猜到又是泽大徽自己整出的事, 摇头无奈道。

“夫人说的不错,但还真有一件大事。今日从文阳县传来消息, 说是之前二少夫人的未婚夫王文涛,他竟然活着回来了!”

“啪嗒——”苟仙子一个失手打翻了茶盏, 满面惊愕:“什么?你说王文涛?他果真没死?”

“可不是么, 不光没死, 还活得好好的!”

张婆子一脸气愤, 将下人回报的告诉苟仙子:“说是王文涛从自家被赶出来之后无处可去, 竟然厚着脸皮跑来我们苟府, 口口声声称自己年少不更事时犯下大错, 要去向岳父岳母赔罪!”

原来张婆子是苟仙子当年嫁到泽家时的陪嫁之人,所以对苟家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什么!他管谁叫岳父岳母呢!”

苟仙子气得猛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饭菜齐来抖:“王家这个丧门星!当初我们家人都觉得王文涛死得甚是蹊跷, 死不见尸不说,那封遗书所言简直是胡搅蛮缠!他父母也真是昏了头,竟然毫无怀疑,把我们苟家和云儿骂得狗血喷头,害得云儿克夫的污名传得人尽皆知。

他之前为了甩掉云儿,明里暗里不知使了多少绊子,当我们都是瞎子?呵,呵呵,果然是他为甩掉和云儿的婚约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这厮如今定是在外混不下去了,才灰溜溜寻回家来!”苟仙子越说越气,胸口不住起伏,口中冷笑连连。

狠骂过一通出气,苟仙子才想起来问:“之后如何了?”

张婆子上前为苟仙子抚背顺气,幸灾乐祸道:“为了来参加咱二少夫人的婚礼,苟府人不都来了东都嘛。守门的都说苟家主不在了,王文涛还不信,偏要往里闯。结果被管家带着下人们一齐撵出苟府几里地不说,还扔了他满头的剩菜叶子,顺便将他当初乍死之事的内幕骂得人尽皆知,总算是给咱二少夫人正了名!”

“干得漂亮!”苟仙子只觉通体舒畅,长舒一口气,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我苟家人,就是这般上下齐心!拿我的私房,我要好好犒赏他们一番!”

“是!”张婆子面上同样是压不住的喜色。

想起往事,苟仙子饭也吃不下了,滔滔不绝道:“云儿这孩子当初和着魔似的,要死要活地非要嫁王文涛,结果闹成这个结果。王文涛倒是拍拍屁股死遁去快乐了,毁了云儿的名声不说,还害得她心理出了问题。虽然云儿极力掩饰,但看看她在王文涛死后依然不改的煞白妆,死气沉沉的就像为他守丧一样,生生把她上好的姿容给埋没了”

想起云素和泽大徽的婚事,苟仙子心中喜忧参半:“如今她虽然表现得很中意大郎,焉知这是不是她未免我们担心而装出来的模样?看她平日那妆,莫不是她还没忘记王文涛?”

想到这里,苟仙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吩咐张婆子道:“让知晓此事之人都管好自己的嘴,莫要让云儿知道一点有关王文涛的消息。”

张婆子应下后,苟仙子又念叨起来:“云儿有问题,大郎这孩子也不是省心的。这段时日据我观察,这俩孩子不论是从样貌还是性格都是顶顶般配的。之前大郎刚买下金风玉露楼时,曾把楼中姑娘全招来府中吃席。我看那些姑娘们尽管个顶个的貌美,但和我们云儿比起来,全都差远了。

于是我特意嘱咐弟妹,今日给云儿上妆时,定不能由着她的喜好,来个淡妆就行。待今夜大郎掀起盖头,定会为云儿的仙姿玉容所迷倒,然后洞房花烛夜,我的大孙子就来了,当然孙女也好”

苟仙子沉浸在“左手大孙子,右手小孙女”的幻想中乐呵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等等!大郎人呢?这事虽然大,但和他有什么干系,用不着他离府去处理啊!”

张婆子硬着头皮道:“说是,说是又去了金风玉露楼”

“什么!”苟仙子拍桌而起,面色瞬间晴转阴:“不过演戏而已,随便找家店铺装成有事巡视一番不行吗?竟然又去了金风玉露楼?”

“传话的还说说少家主今日成亲累得筋疲力尽、动弹不得,今夜怕是得宿在金风玉露楼了。”

“呵,谁成亲不是累过来的,就他这般娇贵?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就是对云儿的样貌不满意吗!他再不情愿,新婚之夜也不能躲去青楼里啊,传出去像什么样子?真是给他惯出来的!”

苟仙子气得在屋中来回走动,怒声吩咐张婆子道:“叫人传话给泽大徽,他今夜胆敢不回来,我明日就敢让人去拆了他的破楼,轰走楼里的姑娘,以后也莫要再唤我母亲了,我苟仙子没有他这样的儿子!”

骂得口干舌燥,苟仙子坐下猛灌一口冷茶,依然怒火中烧,恨不得亲自杀去金风玉露楼,给这个不孝子好好来一顿竹笋炒肉。

金风玉露楼内,累了一天的泽大徽已经换下绯红喜服,沐浴过一番,饱餐过一顿。如今正散发仰躺在大床上,一双涂有艳红丹蔻的纤纤玉手,正为他小心翼翼按摩着因长时间哭嚎而胀痛的头部,并不逾距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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