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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骤然一声巨响,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一个虚弱的女声传来:“少家主,少家主不好了, 求求您快去看看我家”少夫人。
吴清荷的贴身侍女竹画寻来云素的院落, 本以为院中会有众多下人留守, 自己进来定要费上好一番功夫,没成想院门无人把手不说,院中竟也是空无一人。
竹画心中欢喜, 感觉真是天助自家少夫人。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闯入房中,却看到十分辣眼的一幕——
只见少家主仰躺在地, 而那个苟小妾正骑在少家主身上, 双手在少家主上身肆意捣鼓。
而少家主左腿曲起用脚撑地,右腿笔直伸在空中, 与地面呈直角, 正在“嘿咻嘿咻”地用力前后晃动。
虽然二人衣衫俱在,但却十分凌乱, 疑似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
竹画乍一眼看去,感觉这二人的运动姿势很是诡异, 似乎并未曾在图册上见过。但这并不妨碍她脑补出一通“苟小妾靠着狐狸精手段, 勾得少家主欲生欲死、欲罢不能, 恨不得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的炫彩大戏。
地上二人运动得太过忘情投入, 压根没发现竹画的乱入。竹画双眼一闭, 凄厉大吼一声:“少家主!大事不好了, 我家少夫人她突然昏迷不醒了!”
声嘶力竭的尖利女声,终于将地上“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做运动”的两人唤回了现实世界。
左腿撑地借力, 企图使右腿弯折大于直角,从而顺利打中云素的泽大徽——被这突如其来“午夜鬼嚎”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耗力过度一直在死撑的双腿突然软下,“啪嗒”一声,软面条般掉落在地,瘫住不动了。
云素抬头望向声音来处,哦,原来是吴清荷那个炮灰侍女啊。
今日婚礼现场她指着自己骂,被张婆子带人拉下去惩治了。此时看她面色苍白,喘气粗重,身上虽看不出伤痕,但明显虚弱不堪。
云素在心中叹了口气,吴清荷也真是的,从吴家带过来的下人也不止竹画一个,她都伤成这样了,还让她跑这一趟,是想物尽其用,靠她来卖可怜吗?
“唉表哥,新婚之夜咱俩玩得好好的,却偏偏闯进来一个外人,还要你去看别的女人,真是扫兴。表哥,少夫人病了自有郎中来看,唤你过去起什么作用?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破坏我们的好事啊!”
云素依然跟座山似的岿然不动,说话时看也不看竹画一眼,双目直盯着泽大徽,还伸手拨了拨他散落鬓边的碎发。这副旁若无人的亲昵态度,看得竹画又臊又怒。
“你,你莫要胡说!”竹画两次骂云素都被拖下去整治,如今身上的伤还疼着,且当着少家主的面,自不敢再说话不过脑地辱骂云素。不然惹恼了少家主,自家少夫人的殷殷期盼就要落空了。
竹画忍住心头怒火,略过云素直接扑到泽大徽身旁跪下,俯下身去凄凄惨惨地抱住他瘫软在地的大腿:“少家主,你可怜可怜我们少夫人吧!少夫人嫁到泽家一直安分守己,您也是知道的啊!婚礼结束后,少夫人回想着过去与少家主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思虑过甚,郁结于心,胸口一阵发闷,就直接昏倒过去了!竹画恳请少家主,屈尊过去看看我们少夫人吧!”
泽大徽用力运(挣)动(扎)过一场,浑身发软,大汗淋漓。听到竹画的哀求,泽大徽心中喷涌出劫后余生的欢乐,将刚才求过的列位神仙大爷一一谢过。
他再试着抽了抽手,终于将胳膊从云素双腿的桎梏中拔了出来。尽管双手还有些颤抖,但将就着急用的泽大徽也没闲心在乎暴露在人前会不会丢脸这回事了。
颤巍巍的双手伸出,推推身上那座山:“狗好表妹,听上去吴氏她真的病得不轻,身为一家之主,我得对家中所有人负责。尽管很抱歉,但表哥还是得去看她一眼”
泽大徽说一句,竹画就在旁嚎一嗓子,好一场“正妻病重,然而恶毒小妾却硬拉着妾管严夫君求欢,不放他去看垂死正妻”的后宅争斗大戏。
云素在心中盘算着,正好泽大徽方才喝进肚中的那壶合卺酒也该发挥药性了,吴清荷此时派人来找泽大徽,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时机恰到好处。
这般想着,云素夸张地撅起界限模糊的烈焰红唇,小拳拳猛捶几下泽大徽的胸口,口中不情不愿道:“表哥有情有义,云儿怎能挡你的大义之路呢?罢了罢了,你的心都已经飞了,我再强留你有什么意思?”
说完,云素撑住男人的胸膛站起。身上大山离去的那一刹那,泽大徽马上一蹦而起,其势之猛,差点将还伏在他腿上嘤嘤啼哭的竹画给掀翻过去。
泽大徽:一激动,忘记腿上还扒着个人了。
“谢表妹成全,那表哥就先走了。”泽大徽瞥了眼傻跪在地的竹画,也不管她反应如何,直接大步朝屋外奔去,赶紧逃了再说。
“啊?啊!”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就像是做梦一般。竹画迷迷瞪瞪地爬起来,赶紧追着泽大徽离去了。
二人离去后没多久,小桃领人带着丰盛佳肴姗姗来迟,进屋后看到桌上一片狼藉,她嘴角一抽。
再环视房间,发现云素盖头已去,正坐于梳妆台前拆着步摇冠,衣衫褶皱丛生,似是经历过大动作,但问题是这屋里好像少了个一起运动的人吧?
“二少夫人,泽少家主呢?”小桃赶忙上前,动手帮云素拆去步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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