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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泽大徽多时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
感受着背上捶年糕般的拍打,泽大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终于爆发了:“苟云淡!你不就是气我怀疑你冤枉你了吗?我承认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你这样趁人之危阴着报复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们正大光明地打上一场,我让你几招给你出顿气便是!”
云素:让我几招?你怎么不说任我打任我骂呢?真是毫无诚意,差评!
“徽表哥,你这是在冤枉云儿啊!我给你按摩,完全是为了你好啊!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放在按摩这儿也是同样的道理。表哥,人生在世,得学会忍耐啊!”
泽大徽破口大骂:“鬼的为了我好,你这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声音戛然而止。
真是聒噪!云素顺手给他点了哑穴,世界清净了,心情就畅快,下手就更卖力了。
后背“捶年糕”的手游至腰际,手法却突转,倏忽变得和风细雨起来。仿佛有一把沾油的小软刷,正轻轻地刷着柔软的葱油饼面团,痒痒的,黏黏腻腻的
身为一个硬汉,重拳易忍,挠痒难抗。要不是全身被定住,泽大徽当场就能蹦个丈把高。
那只不安分的小软刷在葱油饼面团上左刷右刷、绕着圈地刷,花样百出地刷,油携裹着痒意,缓缓向别处漫去。
不过一会儿,泽大徽便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连带着心脏也痒到悸动。似乎也不光是痒,那种感觉很陌生,反正就是特别不得劲!
小软刷不知又动了哪里,面团看不见的下方忽然开始发酵,且愈演愈烈。发酵之迅速,让泽大徽心生迷惑与恐惧。
这可恶的狗蛋,该不会这么点儿工夫就把我的肾给弄坏了吧?
该死,千万千万得忍住啊!跑肚一整夜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再像个牙没长齐的小儿般尿了裤子,我的一世英名,我的威严夫纲,全都得毁于一旦啊!
本就憋得难受,压床平趴的姿势更是火上浇油,泽大徽这次当真是体验了一把前后夹击的“双倍报复,双倍快感”。要不是被点住哑穴,他难受地都能当场哼出九曲十八弯的调调。
陷入这般境地,泽大徽压根分不出心思去解穴,只能任由云素折磨。神志逐渐昏沉,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待我身体恢复,看我不把你”
沉浮不知多久,泽大徽的意识陡然清明,这才发现腰间酥痒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而那个罪魁祸首也不知去向。
可恶的狗蛋,你爽罢拍拍屁股就走了,独留我一人在这儿,连穴道也不给我解开!渣女,渣女!
身前憋涨虽然依旧难耐,但好歹至暗的前后夹击已经过去,还算可以忍受。
泽大徽暗暗催动内力去解穴,然而穴道还未解开,那股憋涨难耐的尿意却自动地减轻了?消失了???
泽大徽真心实意地惊恐了:我的男儿肾啊,不会真给憋出毛病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泽大徽到底出什么毛病了呢?(暗搓搓地邪笑)
这一章,和泽大徽(的时长)保持同步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