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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老糊涂了,怎么连这个都没想明白呢?这面粉啊,并非是为了整蛊天帝,只是个为二人的亲密接触制造契机,并使之合理化的工具而已。若是放任自流,就他俩这光磨嘴皮子的进展,这劫何年何月才能到头啊!”
“唉——这情劫,何时才是个头啊!”司命老儿愁上心头,长叹出声。
“呕呕——呕咳咳咳——”面粉塞了满口,再呛入喉中,泽大徽拼命甩了好几下头,才将盖住大半边脸的面粉瓢甩去。
泽大徽生无可恋地望着屋顶。他咳得浑身无力,呕到涕泗横流,一小口一小口的面粉喷雾从他嘴中噗噗冒出。他真恨不得当场翻身而起,将口中面粉清出。
偏生罪魁祸首还赖在身上,与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合。她还在不停地打着喷嚏,二人口中节奏不同,然而身体却呈现出整齐的律动。
不知过了多久,云素才在无比懵逼中止住了喷嚏。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分明没有吸入面粉被呛到啊?
缓了会儿神,云素手撑地面从泽大徽身上翻倒在地,艰难地爬起后赶忙看向泽大徽。他脸上全是面粉看不出脸色,但白皙的脖颈已然涨成一片通红。口中填满面粉不说,连鼻子周围也沾上不少面粉。
云素被泽大徽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这可别闹出人命来了!她忙伸手欲扶,口中焦急道:“表哥,你还好吗表哥?表哥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这就扶你起来。”
被你害成这样,我能好吗!能没事吗!自从我碰见你,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此时的泽大徽就如一个炮仗,被云素毫无用处的关(废)切(话)彻底点燃。
他双眼染上怒红,什么温柔撩妹、耐心勾引的计划全都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有难不能光让我当,必须让这个可恶的女人也如我一样,尝尝面粉塞满口无法呼吸的滋味!
就在云素的手扶上泽大徽肩膀的一刹那,本已脱力的他骤然爆发出一股狠劲。泽大徽一把拽住云素的手甩开,一个猛子挺身而起,伸手拽过云素的脖子,对着她的红唇狠狠地咬下去。
“呜呜呜呜——”唇瓣被狠狠吮住,云素惊得抬手欲推,双臂将将抬起,早有防备的泽大徽随即伸出右臂,仿佛柔韧有力的藤蔓,把她的双臂连带腰肢锢了个满怀。
二人跪坐在地上,泽大徽的左手托住云素脖颈连头处,掌中纤细的脖颈被压得弯折。
情形完全逆转,此时泽大徽占领上游,以绝对的优势压制住方才害得他狼狈不堪的小妖精。面粉引起的呛咳并未停歇,但泽大徽完全顾不上了。此时的他哪怕拼着命,也要以牙还牙,将满口的面粉一分不剩地送还给害他狼狈至这番境地的罪魁祸首!
云素将唇抿得死紧,奋力摇头扭身欲挣脱发狂的野狼。泽大徽倾身抽出跪地的双腿,取代禁锢的右臂,空出的右手用力捏住云素的腮帮,将坚固的壁垒渐渐挤得半开。
在这过程中,泽大徽靠着咳嗽的冲劲,让面粉从上到下地灌入。满口的面粉渐渐送走,泽大徽的舌头这才有了发挥的余地,和恢复呼吸功能的嘴一起用力,不倒完面粉誓不罢休!
面粉入口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云素徒劳地以丁香守住关隘,欲抵挡面粉进攻的攻势。
关口处,双方派出的将领狭路相逢,展开激烈的争夺战。泽大徽的窒息感渐渐消退,然而他的呼吸却仿佛战争一触即发之际擂响的战鼓,愈发激烈,愈发急促
占据神志的愤怒渐渐退去,泽大徽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她面上原本厚地还算平整的香粉此时狼藉不堪,到底哪处是香粉,哪处是从自己脸上蹭去的面粉,已然分辨不出。
感官渐渐回笼,泽大徽终于感受到了紧紧相依之处平缓起伏的波浪,是与男子坚实的石川迥异的绵绵。
刹那间,一种陌生至极的感觉袭遍全身。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泽大徽说不清,他感觉自己的精神紧绷到极致,却又惬意欢愉;心脏在急促跃动中落不到实处,却又有什么塞得满满当当,异常充实;血液在浑身各处汩汩涌动,却又同时往一处汇聚而去
泽大徽悚然一惊,一瞬间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有关云素的点点滴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
尽管如此,泽大徽也明白,再这般待下去,一切都将朝着不可预料的、失控的轨迹发展
泽大徽猛一下松开云素站起,只见她唇周一圈牙印清晰可见,鲜艳的口脂变得浅淡,仰头望着自己双眸放空,其中满是迷蒙水光。
原本干涩无味面粉在口中消融,黏黏腻腻的,却隐约泛出些微甜意。泽大徽慌忙侧过身去,生怕她透过松散的外衣,看出自己愈发显露的端倪。
犹豫一瞬,泽大徽动手去脱外搭的金祥云白罩衫。云素坐在地上,还没从方才的激荡中回过神。此时愣愣看到他的动作,突然意识到什么,手撑在地摇摇晃晃地站起,娇弱无力嗓音中带上几分惶恐:“泽大徽,你,你想要对我做什么?”
泽大徽扭头瞥云素一眼,拿起手中罩衫为她兜头盖上,声音沙哑低沉:“什么干什么?盖上脸,别让人看了误会,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
言毕,泽大徽抹了把脸上的面粉,最后复杂地看云素一眼,以广袖遮脸飞掠出去,扔下一句冷冷的命令:“小桃留下侍候二少夫人,其他人都给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卡飞飞飞,我终于圆回来了!真是卡得云开见月明啊呜呜呜
话说人家的男女主都是怎么浪漫怎么来,我这第二世简直是怎么毁形象怎么来,和浪漫完全沾不上边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