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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美人别着头生气的模样也是万分动人,他便弯腰将其搂起来,哄道:“好了好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的好你还不知道么?这只是因为最近太忙了,忙累所致……”
说着不免又想起连日来的事,贾琏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美人极会察言观色,见状立马便换了温柔的神色,抚摸着贾琏俊逸的面庞道:“瞧爷的面容,确实都比以前更憔悴了。
奴家真该死,享受着爷的宠爱,却一点也不能帮爷分忧解难,还冤枉爷,爷打奴吧……”
说着,美人站起来,拿着贾琏的手去打自己的屁股。
如此做法,令贾琏既愧疚又感动,赶忙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与其耳鬓厮磨道:“都是外头男人们的事,与你什么相干,只要你不生我气便是了。”
贾琏一边说,一边感叹,要是天底下的女人都像这个美人一样温柔和善解人意那就好了……
可恨家里那个女人,就仗着娘家的势与贾母的宠爱,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爷们放在眼里。
性格不好且罢了,还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就像是方才美人做的那么温柔与自然,令他无比爽快的事,那女人别说做了,在她面前根本提都不敢提!
因为别说这个,就连一些更简单的花样在她面前说一下,就会给她狠狠啐上一口,骂出一堆女人家不该对自己男人说的话。
呸,臭女人!
老子离开了你,不是照样过得好?而且外头的女人,除了模样比不过你,哪个不比你好千倍万倍?
贾琏一边在心里咒骂王熙凤,一边与美人说着些恩爱的话。
一时美人叹道:“爷对奴家的好奴家自然是知道的,要不是爷把奴家从那个火坑里带出来,奴现在只怕也已经彻底坠落风尘之中不能自拔了。
奴心中一直感念爷的恩德,所以就算是没名没分的跟着爷,奴也心甘情愿,只求能好好服侍爷。
只是,只是……唔……”
美人突然哭起来,令贾琏无所适从,连忙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可是家里银子用完了短了银子使?”
美人摇头:“我一个女人家能用多少银子,爷给的那些银子大多我都给爷收着呢,可不敢胡乱花使。
呜呜呜,我哭的是,是我的孩儿……
我是个苦命的便罢了,但是我怎么忍心我的孩儿也跟我过一样苦命的日子?二爷,我真的好害怕,好怕将来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被别人骂他是野种,害怕他走到外面,都抬不起头来……呜呜唔唔~~”
美人放声哭泣,埋头在贾琏怀里,将梨花带雨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贾琏忙道:“好了,别哭了,怎么会呢?他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他受委屈,你多虑了……”
美人摇头:“我是个风尘女子,虽得爷的宠爱可以锦衣玉食,到底是身份低贱的,如今又只能躲在这方寸大的地方,没有名分,连出去见人都不敢。
自古以来,子以母贱,如此的情况下,以后我生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被人瞧得起呢?”
其实不用美人多说,贾琏也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皱眉沉思半日,又低头看着美人伤心的模样,忽然正色道:“你收拾一下,过几日,我带你回府,给你封个名分,那样将来我们的孩子,就是正正经经的贾家血脉,勋贵之后,谁还看不起他?”
美人低着头,闻言眼中略过惊喜之色。但是很快隐去,仰着头哭兮兮的道:“这,这样可以吗?爷不是说,说家里有个母夜叉,爷要是把我带回府去,她能答应吗?
不然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因为我们娘儿俩的事,令爷为难。
还是叫我们待在这边吧,谁叫我是个苦命的人,我的孩子,自然也是苦命的人了……”
贾琏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任何迟疑:“哼,我做什么还用她答应?
你不用担心,此事我已经决定了。
你也不用怕她,如今她还住在老太太她们那边,家里的事,我说了算。你只管好好收拾一下,准备好了之后派人告诉我,我来接你。”
贾琏搂着美人,意气风发的说道。
以前他之所以不敢将此女带回家,除了因为对方的身份,最主要的,就是因为王熙凤。
不过现在他们两个几乎是一拍两散,谁也管不着谁的境地,他还用怕吗?
倒是可以想象,那女人知道自己带了别的女人回府,肯定会生气抓狂的,说不定还会请老太太出面镇压自己……
倒也不怕,谁叫她自己生不出儿子来?
老太太要是问,我就说是为了子嗣考虑,量老太太看在曾孙子的份上,也不会帮那女人的,说不定还能护着我们呢。
心里有了主意,贾琏哪里还有顾虑,那是男子气概爆发,言说要让美人回国公府,过真正少奶奶一般的日子。
美人虽然十分犹豫,但是贾琏坚持,她也就“勉强”答应,又问了许多回去之后需要注意的事项,贾琏都一一帮她出谋划策。
一番计议之后,美人终于转忧为喜,轻轻的伏在贾琏胸口,笑道:“爷想要么,只要轻一点,应该没事的呢……”
贾琏欣喜,不过到底还是有些顾虑,于是调笑道:“爷自然想要,不过这一回,我想要你的后面……”
“呀,你真是坏死了,就喜欢干这种事~”
虽然如此说,美人还是在抛了个娇滴滴惹人心动的媚眼之后,乖乖翻身下去,摆好了姿势。
于是贾琏大喜,翻身跳下床去,将柜子上头的一瓶上等精油攥在手里,两三下又跳进了红纱帐内……
又是两顿饭功夫,贾琏终于出得院来。
“兴儿,两日后我要接你们姨奶奶回府,你们几个下去也准备一下!”
兴儿等知道贾琏的决定,自然又是一番恭贺讨赏,贾琏也笑着应承了。
忽然贾琏又拉着兴儿问道:“方才我从你们姨奶奶屋里出来,在院里看见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厮,生的极为清俊,那是何人?”
兴儿一听便知道贾琏的意思,笑道:“那本来是个戏班的小戏子,上次姨奶奶带着绿姐儿出去看戏,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买下来听候使唤的。
二爷是不是相中了?等下次爷再来的时候,奴才保管二爷就能用到。”
贾琏“嘿嘿”一笑,也不多说什么,满心欢喜的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