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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曜给卫宸带饭的时候，想了想，又分了自己的黑椒牛肉给他。
这件事被黎蒙西看到，又冒了一阵酸泡泡。
不过还好霍圭也好心，夹了一块牛肉，他才好受许多。
带好饭盒，封曜重新往回走。
这个时候是晚饭点，也是练习生们洗澡收拾的时候，楼道里没剩几个人。
他一路带着饭上了三楼，一看那个方格小玻璃窗，卫宸果然还在练习。
封曜于是便静静看着，不出声打扰。
这一个小时里，卫宸大概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快要过冬的天气，他练到脸都是透红的，头发湿淋淋的，出了很多汗。
卫宸卡在舞蹈的一个点上，一直没练过去。
幻听已经被他练到了副歌中段，这里有一个双脚跳开，然后迅速闭合转身的动作，而且紧跟着是三个胸上配合手部动作的pop，要卡在音乐的重拍上。
前面还好，基本都跟的上，但是到三连pop那里，也许是没找到发力点的位置，卫宸就是没法跟着节奏pop出来。
总是要么快了，要么慢了，要么pop的质感不好，动作看起来不对劲。
弄得卫宸有点烦躁。
他倒回去，重新播了一遍。
抬手，下压，跨步，闭合，转——
前面动作流畅，但到转身那一刻，卫宸鞋子忽然打滑，他一下没掌握好平衡，猛地向右歪去。
“砰”地一声，卫宸摔到了地上，他呲牙咧嘴地坐在原地，摸着摔痛的脑袋，面前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你没事吧？”
“靠，吓老子一跳！”卫宸一个激灵，发现是封曜才松口气。
卫宸打开他的手：“老子又不是女人，扶什么扶。”
他起了身，重新走向播音机，打算倒带再练一次。
封曜拦住他：“等一等。”
“干嘛？”
“先吃饭。”封曜拎着饭盒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吃完，我教你。”
卫宸本想犟嘴，‘老子自己练，还要你教！’
封曜却像是看透他一眼，淡淡道：“还想摔几次？”
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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