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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
主子到了这一步，又有几分是出自本意？要不是他们咄咄逼人……
“查到他的消息了吗？”华瑾琛眸色闪了闪道。
意识到话语中的‘他’指的是谁，男子俯首道：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听风署呢？也查不到？”
见男子头压得更低了，华瑾琛莫名烦躁起来：
“要你们何用？自己下去领罚！”
“谢主上开恩。”
过了一会儿，华瑾琛见男子还没有动静，冷声道：
“怎么，还要孤请你离开吗？”
男子一惊，抬头看了眼华瑾琛又迅速垂下头，道：
“主子不回吗？”
华瑾琛眯了眯眼，看了男子半晌，才冷声开口：
“影一，你一向最懂分寸。”
影一“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往下流，正要开口请罪，忽然听到主子道：
“为什么？”
为什么唯独今天失了分寸？
是见他重伤就没了以往的敬畏吗？
华瑾琛黑眸中神色起伏不定，等着他的答复。
影一一听就知道要糟，自家主子疑心病太重，身边的人都不可能完全信任。
忙抬起头，表情诚恳地开口道：“属下只是，只是见主上今日与以往有些许不同……所以逾越了。”
“不同？”华瑾琛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
“是。”影一偷看了眼主子的神色，咬了咬牙，一狠心豁出去道：“比以往好接近了些。”
华瑾琛神色滞了滞，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双似笑非笑的潋滟眸子，和口中那一抹甜。
脸色一黑，沉声喝道：“下去，加五十杖！”
影一麻溜儿地退下，心中暗自揣测着：自家主子的反应怎么这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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