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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着对炼器术的研究愈发深入，齐宣渐渐地也发现了自己此前的一个想法误区。
他此前以为，将金色器胚炼制完整，就是像女娲捏泥人一样，是把这个器胚“捏”成人的模样。
但不对。
齐宣这些天不断研究《造人》炼器术，发现其中那七百多万道炼器法阵的作用，并不是为了把金色器胚炼制成某种特定模样的。
那七百多万道炼器法阵的作用，是“万相”。
也就是说，用《造人》炼器术所炼制而出的完整体，并不会具备一个特定形象，而是无穷万相。
只要这个完整体想，它就可以变成任何一种模样！
别说人形了，禽兽虫鸟，草木花卉，它可以随意变化，拥有任何一种生命形态！
千变万化，众生万相，不外如是。
《造人》炼器术里的这个“人”字，指的不是人族，而是所有像人族一样拥有智慧的生灵。
“喏。”
齐宣走到窗台旁，将一本图册放到正在晒太阳的金色器胚面前。
“这是什么呀？”
金色器胚好奇地朝图册“看”去，虽然它没眼睛，但确实有自己的特殊视觉。
封面上是三个大字。
“春宫图”
齐宣翻开图册，纸面上赫然是一位位栩栩如生的女子画像，容貌皆是绝美无比，而且衣着有些清凉，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傲人之处。
“虽然说得好听点儿，审美没有固定的标准。”
齐宣朝金色器胚缓缓说道：“但是这话其实都是虚的，在大众眼里，‘美’就是有一种特定标准的。”
“就这个。”
他拍了拍图册上面的绝美女子们，“这些人，在大部分人眼里，她就是美的。
我上次跟你说的话是我搞错了，以后你长什么样，跟我没关系，你像变成什么样就可以变成什么样，而且可以不断变化。
所以现在先给你培养一下审美，以后就算一天一个样也是一天一个美女样，别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奇妙怪物，走出去给人吓到。”
“哦哦。”
金色器胚动了动，好像是在“点头”，然后就趴在图册上面，专心致志地看起这本春宫图。
看得极为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