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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诚像是只猴子一样,窜到青冥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说好了结束后,一起去影兽商队呢!你这么自己就跑了!” 感受到旁边有一道目光看着他,金诚才注意到青冥旁边的意言酌。 “诶?您也在,一起啊!”他抬手在意言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嘴上说着敬称,但是毛手毛脚,没大没小的,也就是金诚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办到了! 意言酌出奇的没有生气,“不去!”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金诚那双看起来不太干净的手爪子。 然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拉着青冥的手上,眸光如刀。 金城悻悻的收回手,抚平袖子下立起的汗毛,避开他刀人的目光,转向青冥。 “去吧!你都答应我了!” 似乎是怕青冥不答应,他轻声说道,“小道消息,听说商队里有幻兽蛋!” 幻兽蛋! 青冥猛然看向他,“当真?”这东西这么会出现在这里。 金城点头,“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青冥心思微沉,幻兽大多是胎生,一般蛋生的,雄性都将其看得跟眼珠子似的,怎么会随便被商队得到拿出来买卖。 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走吧!去看看!”青冥点头答应。 便和金诚勾肩搭背地走了,“回见啊,意公子!”青冥潇洒挥手。 意言酌看着两人狼狈为奸的背景,脚不听使唤地就跟了上去,快步行到两人身边,将金诚挂在青冥手臂上的手再次拿下去。 “我也去瞧瞧!” 青冥搞不懂他这前后不一,阴晴不定的态度,腿长在他身上,爱去哪去哪吧! 几人并肩而行,被冷落的司徒应自然不甘心,娇喝一声,“言酌哥哥,你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然后提起裙摆跟上去。 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怜慎,和一脸嫌弃的司徒应婢女。 没走几步,迎面而来的人,让青冥支护流年不利,今天她应该算一卦再出门的! 孟临简手里摇着他近日的来的泼墨图玉骨扇,站得笔直,一派文人风骨,宁折不弯的样子。 穿着一身精挑细选的,水墨天青长衫,远远看去。 他那一身和青冥的极为相配。 “青冥,金诚,意公子,好巧!这是要去哪里?”孟临简笑容浅淡,看向青冥的眼神不再是那般炙热,倒是有一分熙魇看人的冷漠。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金诚却没有注意到,连忙上前一步,“孟兄,我们要去影兽商队,一起吗?” “也好!”送上门的台阶,孟临简自然要上。 青冥轻轻扫了两人一眼,这两人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意言酌眸光一直落在孟临简身上那身长袍上,只觉得碍眼得很,又转眼看向他手中的折扇,“孟公子眼光不错,这折扇倒是独具匠心!” 孟临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今天吃错药了,闲着没事夸他干嘛,“近日所得,心头之爱!” 意言酌没有说话,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扯起青冥的袖子,“女孩子家家的,衣服脏了也不知道换一件,我马车再外面,赶紧快意一身颜色鲜艳的,整天穿的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活了近百岁,要去我城主府,典藏阁修缮古籍,再不入世了呢!别学那些老学究的模样,一点也不好看!” 青冥被这突如其来的爹味唠叨整的一懵,任由意言酌将她拉扯走。 话说,就连她师尊都没有这么对待过她! “你吃错药了吧!还是没吃药啊!”青冥看了眼四周不断看过来的人,压低声音说道。 一边说,一边往回扯自己的袖子,“哎,我是有家室的人,咱俩这么拉拉扯扯不合适!” 青冥莫名的有些心虚,想到识海里那个大醋缸,浑身一个激灵,这要是让熙魇看见,不是她废废,就是眼前这个臭小子她白救了,熙魇非要剁了他这只手不可。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金诚还挎着她手臂来着,那家伙不是死得更惨? 大概青冥下意识的没有将金诚当成是男人来看待,她总觉得意言酌身上有和熙魇相同的某样特质,和孟临简刻意去营造的那种不同。 所以她一开始就对意言酌表达了抗拒。 意言酌听到她又强调了一次,便觉得那句话像是一把尖刀,扎进他脑子里,搅得他后脑勺生疼,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拿热油浇过,死不了,活生生地忍受这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那你的伴侣可真惨,摊上你这么个不省心的,满那给他招惹那些烂桃花!” 他忍着心痛,状是不在乎的调侃,随便还骂了孟临简一句。 青冥听他如此说,瞬间龇牙,“那是我招惹的吗?我什么都没敢,还不是我师尊他老人家乱点鸳鸯谱,现在他拍拍屁股不管了,让我收拾乱摊子!” "我上次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他还没脸没皮地凑上来,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弄死他!" 两人脚步轻快,吵架的这工夫,就已经离开的广场,来到外面停在角落里的马车边上。 意言酌将她塞进车里,“赶紧换衣服,你不是还要去影兽商队吗!去晚了,人家就打道回府了!” 说着,关上车厢的门,亲自站在车边守着,想起自己还是个病人,抬手放在嘴边,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楞像是要没气,要噶了一样。 旁边的车夫本来就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见他咳嗽,连忙焦急地凑上前来,“公子” 意言酌摆手,表示没事,咳嗽声渐渐停下,车外也传来金城几人的声音。 被塞到车厢里的青冥扯着袖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埋汰,“这人眼花了吧!” 随即想到孟临简那一身,她抖肩摇头,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件火红的衣裙,放在小
花的脑袋上。 小花灵动的身子僵直,顶着不敢动,青冥抬手在它身上拍了拍,"好乖!" “她是修行者吗?衣裙脏了施个清洁咒就行了,还要换一件,大家的时间有多宝贵,不知道吗?一个废物而已,真是矫情!这样的不知好歹的人,在我司徒府剁碎了喂狗,狗都嫌弃。”司徒应想到两人刚刚牵着的手就生气,之前听说意言酌对这个沧澜阁的女弟子有些不同,她就觉得奇怪,今日一件,果然是个不知道好歹的臭丫头。 装的清高,弄个丑陋至极的东西挂在身上,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