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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躺在床上,周身帮着绷带,见青冥过来,便要起身,“您怎么来了?” 他以为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之前沧澜冥儿,虽然青冥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是到底是没有尹风清他们更加的知根知底。 青冥忙说,“莫要起来,躺着。” 周正到是也没有见外,说实在的,现在让他起来也是颇为艰难的,过于挣扎只会让他身上的伤加重,耽误事情。 他依靠在床头,祁傲天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好方便他和青冥说话。 青冥坐在床头边上的凳子上,问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你查到了什么?” 只有周正知道了什么,位面使者才会不顾一切追杀他。 恐怕事情和龙氏还有寻仙派,也脱不了干系。 周正看了一眼祁傲天,见他点头,才将事情微微道来。 “之前您在鬼村遇见的事情,我去处理后,发现了些东西,就按照着线索去寻找,一路找到了寻仙派,当时我去的时候,半路遇见了龙威,因为这件事情世家和宗门都在调查,我们起初并没有警惕说后方的家族会不会有什么危机。” 周正一脸痛苦,又有些庆幸,幸好他回来的及时,若是被那个家伙打个搓手不及,才最糟糕。 “最开始,我们遇见了药阁里逃出来的小弟子,说他们的宗门一夜之间,全部灭门,他也因为伤势太重,不到两个时辰就咽气了。” “我仗着身法隐秘,悄悄去看了一眼,整个宗门犹如阿鼻地狱,血炼场。那个人用人的心头血在地上划法阵,我将阵法腾了下来,给太上宗主看了,那应该是某种以人血为祭的传送法阵。” 青冥抬看向祁傲天,见他点头,说道,“能将阵法给我看看吗?” 祁傲天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道米黄色的纸张,交到青冥的手里。 周正皱了皱眉毛,他觉得有点不对,眼前这个人和前几日看见的那个人似乎不太一样。 到更像是 “青冥! 他脱口而出一句惊呼,吓得青冥拿着纸张的手掌微微颤抖了一下,嘴角蔓延开一抹笑意,“才发现?观察能力不行哦!” 虽然有红衣男人这一部分的插曲,但是难以掩盖青冥难得的好心情。 她的调侃让周正红了眼眶,他裹着纱布的手掌紧紧的攥着床上的被子,唇瓣张开又闭上,最后抿着嘴角,差点哭出来。 强制控制自己半天,才找回了声音,“后来我觉得事情不妙,就跟龙威商量,先各自回宗门传递消息,并且给寻仙派去了消息。” 祁傲天补充,“周正是三日前回来的,亏得他身法快速,而且坐骑速度很快,提前将事情传递回来,肖永宁当季下令,关闭宗门,在外的弟子蛰伏,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行踪,这才成功躲过这一劫。” 沧澜阁能有今日,都是靠着所有弟子们的努力,对此,青冥很是欣慰。 “那你们为何又弄成这个样子?” 刚刚那两个人可以说是被追杀,周正又是为何? 说起此事,周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憨厚的脸颊上绑着的纱布紧绷了一下。 “回来的太匆忙,也太着急了,日夜兼程,回来的时候,一下子掉在了后山的崖下,甩的。” 他说的十分的不好意思,青冥听的也是嘴角一抽,有些无语。 话说到此青冥也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起身安慰道,“放心吧,我回来了,就不会放任他们再继续危霍荒古,所有的公道,我都会讨回来。” 周正神色微微收敛,“小师妹,荒古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来守护,你不要将事情都全全拦到自己的身上。” 祁傲天和周正一样紧张,板着一张脸,“这件事情,为师会处理,你刚刚回来,去见见师娘吧,两年不见,她想你想的都要生白头发了。” 乍一听,这话没有毛病,青冥刚想要反驳,她不会再牺牲自己,保全大家,这样的事情,她做一次就够了,再做一次,显然是不可行的。 就像是当初她一样,复活这等逆天而为的事情,一次已经是奢侈,就算是她想,也无能为力啊。 又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母神赐予的位面,将生命与位面链接再一起,只要荒古尚在,她似乎就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除非,她遇见实力高于她很多很多,像是母神那样的强者。 那种不可言说之人,别说是荒古了,就算是雪山之巅都找不到一个,恐怕要到生命之树的顶尖上,才能一见了。 就算是她,也只敢在树冠的下方徘徊,上面,那不是她能想象的地方。 青冥回神,阻止自己继续发散思维,看向祁傲天,“两年?父亲,你没有开玩笑吧?” 她惊叹的眼神和奇怪的神色都在证明她此时根本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冥儿,你进入秘境已经两年之久了。” 要不是沧澜阁宗祠里放着的命牌没有丝毫变化,他真的要去秘境里寻她了。 青冥傻眼了,她觉得自己在里面也没有待多久啊,怎么就一下子过去了两年了。 青冥有些抑郁,叹了口气,“好吧,没有想到竟然过去这么久了。” 她转头又问祁傲天,“那小馄饨呢?还在独微峰?” 祁傲天摇摇头,“你久久不归,他闹人的很,冰龙就带着他去山里玩去了,看日子,应该是快要回来了。” 青冥神色露出一点轻微的思念,之前她没有恢复记忆时,小馄饨粘人的很,此时心里也是思念的紧。 转头看向周正,“你好好休息养伤,我改日再来看你。” 周正慌忙直起身子,“小师妹你忙,我无妨,不用来看我不是我是说,我过几天就好了。” 青冥点头,和祁傲天一走出了房间。 廊上,
青冥还是没有忍住,“福宝和青禾呢?也没有消息?”刚刚她就想问了,但是碍于周正在,他正养着伤,没得要让他还跟着操心。 祁傲天摇摇头,“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事情一直是沧澜阁的人一块心病,他们提都不敢提。 尹风清走之前,去了弋天枢那里一次,出来时眉毛皱的紧紧的,看着神情有些不好。 他去问了,那小子却什么都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