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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琪洱见公子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赶忙摆手说道,“没事的,不要紧,只要你们不靠近神树,那里都是可以去的。” 她有些怵刚才发了脾气的熙魇,“公子不要说姐姐好不好,是塔琪洱的错,晚间的时候,应该带你们出来走走,夜间的草地也有很多好看的金色的,我以为你们休息了,就没有敢来打扰。” 青冥看她这么乖巧,又有点可怜的样子,顿时就响起了家里那个没事也喜欢装装可怜的福宝。 心中一软,将她拉到了一边,还不忘回头蹬一眼熙魇。 在心底里说道,“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看给孩子吓的。” 熙魇站在原地无语凝噎。 他发什么脾气,还不是被她气的。 青冥将塔琪洱拉倒一边,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悄声说道,“我家公子脾气不太好,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塔琪洱点头,“我知道,我很喜欢公子这个样子,父王的脾气也不好,母亲也很喜欢。” 这次换成青冥无语了,她今天多于出现在这里。 “是吗呵呵呵,挺好的。” 青冥转身离开,走到熙魇面前,微微福了福身子,“公子”她故意将声音拉得老长。 “奴婢去给您铺床!” 她此时背对着塔琪洱,自然是看不见她怒瞪着的眼睛。 借着身形的遮掩,脚尖狠狠的踩在熙魇的脚面上,在心底说道,“你招惹来的人,你自己解决。” 说完,越过熙魇,径直消失在门里。 只剩下了两个人,塔琪洱更加的扭捏了,她看着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 暗暗想到,他可真高啊,比房檐都高,住在这样的屋子里似乎有些委屈他了。 她脚步上前,行到熙魇的身前,眼看着就快要走到了熙魇身前三步之内。 熙魇脚步后移,“公主有事不妨直说。” 塔琪洱脚步顿住,见他如此直白,便鼓起勇气,“公子,我想娶你做我的王夫!” 父王说过,这个精灵族以后的继承人会是她,那么称呼他为王夫,也是很正常的,她想。 熙魇脸色有些黑,要不是为了拿到神树的幼苗,想要解开他和青冥身上的灵力禁锢,他根本就不会跟这个小苍蝇来这里。 正想着拒绝,就听见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答应她!” 这是青冥的声音。 熙魇气极,“青冥!” 他从不这样直呼青冥的名讳,在他的心底,除了对青冥的那些爱意之外,一直还保有一丝尊敬。 那是对于视天下苍生为己任的青冥主神最后的信仰。 那是他此生都无法做到,也不理解,但是却不得不敬佩的信念。 “答应她,你忘了神树幼苗的事情了?我们没有灵力拿不到,稍后再跟你说,先答应。” 青冥出去闲逛这一会儿,收获不少。 熙魇咬了咬牙,什么都说不出。 他说不出来,要做别的女子王夫这样的话。 在他的心底,这种事情是底线,只有青冥可以触碰的底线。 但是她的话,让他有不得不答应。 他倒是无所谓,冥儿没了灵力,有多焦虑,他是能看得出来的。 不答应也得答应。 “嗯!” 熙魇也不说别的,就一个字应允,然后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 被关在外面的塔琪洱欢呼着跳起来,“好耶!” 然后想到什么,又捂住嘴巴大眼睛四下转着看了看,对着门板喊道,“公子你好好休息,婚礼筹备的事情,塔琪洱来安排就好了。” 房间内始终没有声音传出,塔琪洱也不在意,那公子不爱说话,她发现了,只要他答应了,她就很开心了。 房间内,青冥被熙魇压在不算大的床铺中间,肆意张狂地吻落在她的脸上,眉眼,嘴角。 红唇内里被撕扯得泛着血丝,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嘴里蔓延。 青冥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想要挣扎,刚动了两下,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抓在一起,高高举过头顶。 由于动作太快,力道太大,她分明听到了自己骨头因为脱臼而产生的声音。 痛痛痛痛 心底的哀嚎没有换来熙魇的怜惜,他淡紫色瞳孔骤然缩紧,眼底遍布着一片猩红。 “青冥,你竟然要将我送给别人!” 他生气了,前所未有的生气。 青冥挣扎着想要解释,可是嘴被堵着,呼吸被吞噬,她根本开不了口。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啊 她在心底呼唤,希望能换回熙魇一点理智。 身上的人根本不理她,一味地沉浸在她刚刚要他答应,别的女人的求爱,他被抛弃了。 他被青冥抛弃了! 这样下去不行,青冥眼珠子快速的转动,想着对策。 她软了身子,迎合他无处倾泄的爱意。 嘴角已经没有了感觉,舌尖也有些发麻,似乎是感觉到了她不再挣扎,熙魇的力度也小了一些,进攻的姿态也不那么剧烈。 她找到了间隙,就想要反客为主,将熙魇制服,好让他听听她的解释。 奈何她这副小身板,她真的是高估了。 刚刚有这个意图,就被熙魇发现,强有力的封锁覆盖下来,这次别说是手臂了,就连腿也没有了自由活动的空间。 熙魇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手掌伸到她胸前,“刺啦——” 单薄的纱裙,从领口,到大腿,被撕了个彻底。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熙魇向来都是温柔的,就算是在这件事情上有些强势的时候,也不会如此残暴的对待她。 她心中没有气恼,反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刚刚的行为真的伤害到他的心的。 熙魇那么爱她,她却说让他答应他和别的女子的婚礼。 这是连他们都没有的仪式。 她好像,真的激怒她了。 青冥的不反抗,让熙魇终于将自己埋进了她
的温暖。 牙齿落到颈肩上,疼痛感侵袭全身,一声痛呼还没有从嗓子里面出来。 青冥就听见了耳边传来带着哽咽的呢喃,“冥儿你是不是不要魇了” 无人能理解这句话对她的杀伤力有多大,身体的疼痛不及心底的一分。 她轻轻的将嘴角凑过去,在他的耳边吻了吻,“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