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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够了吗，问够轮到我问你了。”
他的眸光渐渐深邃，探究看着姜莱，似要将她看穿。
半晌，霍聿琛突然笑了，笑声低哑蛊人，连带着指尖都在抖动。
他凑近姜莱，脑袋埋在她颈侧，闷笑着，“原来我找了这么久的mrl就在眼前，有意思。”
姜莱并不意外他知道了，她垂下眼眸，“对不起，瞒了你。”
霍聿琛退开一点距离，指尖摩挲着她滑腻的侧脸，“不接我的单子，是想给我省钱？”
“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姜莱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到玉山矿脉开始，她就起了诓骗姜朵的心思，一步一步，激她赌石，逼她在媒体前立下赌约。
所以，在这之前，她不能暴露自己mrl的身份。
另一个原因，她不想让霍聿琛知道她太多信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不想，”霍聿琛咀嚼着她的话，冷峻的脸追随而来，强迫姜莱看着他。
舌尖舔过她唇角，他鼻尖贴着她脸侧，姿态无比亲昵，没再追究mrl这个事。
“开心了吗？”他声音柔和下来，一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老宅拿回来了。”
姜莱顺着他的话，细细体会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会开心，但是并没有。
也许17岁的姜莱会开心，但一件事情等了太久太久，在希望中一次次粉碎，只会剩下疲惫。
“那是她们本该还的，我已经让她们占了太久。”
她眼中漾出一点茫然，长长的睫毛轻颤，“明天我想去老宅。”
姜家老宅只要多让那几个人住一天，她就多难受一天。
“那求求我，”男人又舔了一下她唇角，肆意索取着女孩的乞求。
姜莱闭眼，心中漫上一些不好的回忆。
[“姜莱，求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妈的墓地告诉你了。”
“求求你。”
“跪下求啊，站着算什么？”
她屈腿跪下，帮姜朵擦去鞋尖上的灰尘，继续求她。]
她清楚，霍聿琛口中的求跟姜朵不一样，但他们的姿态是一样的，高高在上。
“求你，”姜莱轻声开口，心一点一点地凉下去。
霍聿琛挑了挑眉，从她眼底看出一丝异样情绪，莫名有些郁闷，“这么不情愿。”
“别这副样子，看了烦，明天带你去就是了。”
不用说也会带她去，难道自己在小东西眼里，就这么不近人情。
霍聿琛在床边坐下，把人环在怀里，“其实警察不是我让来的。”
不是霍聿琛？姜莱眉头蹙起，不是他，那只能是……
“姜振丰？？”
“嗯哼，他怎么可能自己进去，当然是把没有利用价值的送进去顶罪。”
霍聿琛把玩着她的手，嗓音慵懒，“这不是挺好，让他进去得太快，你还玩什么？”
确实，只是坐牢，太便宜姜振丰了。
耳尖被人咬住，牙不轻不重地磨着，姜莱深吸一口气，“我也不想他进去。”
如果让姜振丰坐牢，她就没有威胁他的筹码。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从姜振丰嘴里挖出来。
只有让他以为还有机会重头再来，才能找到他的弱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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