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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沈行宴冷笑了一声。
他周身气息似暴风骤雨凌虐而至,双眸更是阴沉冷漠的让人无法忽视。
“为了保住你那小白脸的命,你要与本王洞房?”
他的声音很冷,目光骇人,浑身气势更透着一股凶狠。
犹如被侵犯领地的猛虎,正找机会将入侵者一击致命。
谢娇抬眸,摇了摇头。
水雾朦朦的眸子真诚又带着几分惧怕。
她跪坐起来,微仰着脑袋看着沈行宴。
她是家中幼女,自小受宠,自然知道如何与人撒娇。
便伸出了手,嫩白的五指,要去抓沈行宴的手。
“你误会我了,我是被陷害的。”
谢娇声音软绵绵,拖长了尾音,带着一股子的娇气。
只是,她没能如愿抓到他的手。
都怪写书的作者。
她一个世家贵女,自小锦衣玉食,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是实打实的娇生惯养。
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男人与父母恩断义绝?
她又怎么可能罔顾世家礼法,和一个男人私奔?
私奔那等事,她若清醒,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更别说为了私奔不惜与爹娘恩断义绝。
她最爱最爱爹娘了。
逃婚这种事,更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身有婚约,又对其他男人生出心思来?
便是真心喜欢他人,也该合理退婚,而不是趁着大婚,不负责任的与人私奔。
无论是逃婚还是私奔,都是将沈行宴这个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的脸面踩在脚底下。
她如今能活着,是沈行宴仁慈了。
所以,即便沈行宴现在就杀了她,她亦能理解,并…支持。
但是她还不想死。
那,她哄哄他?
至少不要让他误会谢家才是。
只是——
沈行宴似乎被她的话气笑了。
“谢娇,本王将你抓回来时,你忘了你说什么了?”
谢娇一愣,她说了什么?
只一想,脑海中的记忆来了,清醒又深刻。
“沈行宴,你这个恶魔,你这个疯狗!我就是死也不要嫁给你!”
“沈行宴,我恨你!”
“沈行宴,你不得好死!”
“”
还有骂的更臭更脏的。
她脸色一垮。
完了。
哄不好了。
“是我听信了谗言,并非故意要出口伤人。”谢娇乖巧道歉。
表面态度真诚又有些认命,心里已经疯狂的扎小人。
可恶的作者!她怎么会说出那等恶毒之语?
沈行宴一身红袍,立在拔步床前,高大的身形将烛火遮挡,形成阴影将拔步床上的娇小身影笼罩其中。
她眉目低垂的模样,温顺乖巧。
沈行宴有片刻失神,就要信了她。
可她恶毒怨恨的言语,嫌恶厌烦他的模样,与她如今面容重叠。
“是吗?”他似漫不经心一问。
谢娇点头,小鸡啄米急表忠心道。
“日久见人心,如今你我二人成亲,我们便是绑在一起的夫妻…”
绑在一起?
沈行宴的眼神幽暗的几分。
强行捆绑在一起的婚事,谢娇嫁他并非真心实意。
她说这些,无非就是想着讨好他。
“夫君?”谢娇见自己说了半天,沈行宴都没有反应。
她咬了咬牙,心下一狠。
她盯着沈行宴的手,快速的抓住。
借着沈行宴手臂的力量,她起身扑向沈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