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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所以，这是文悦儿在自食其果，她想害你，没想到最后害的是自己。”宋绵出声总结。
“不是！”
“你在胡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文悦儿摇头，拼命的否认。
她绝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
既然中了癫狂散的是自己，那她就是受害者！
她是受害者！她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
“本王妃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指证你，只是为了提醒你，你这招有多蠢。”
谢娇的鄙夷，不带任何掩饰。
就这般轻蔑的，不屑的，捏碎了文悦儿的所有高傲。
“你！！”文悦儿咬牙切齿，却不敢反驳。
她不能中计！
谢晚凝这是激将法！
“你是不是想着，只要你不认，就没有证据证明是你的酒水有问题，因为你把粘上了癫狂散的酒杯悄悄的处理了？”
“还是你把去买癫狂散的丫鬟赐死了？”
“凡事做过，便有痕迹。”
“本王妃最不屑的，便是这样的遮掩。”
“所以啊”
谢娇侧着脑袋，身后的白玉流苏随着她的侧身而垂落。
这欲言又止，如同折磨。
文伯爵夫人和文悦儿此刻都觉得很是压抑。
这种，对方知道甚多的无力感包裹着让她们很难抵抗。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做过，随便你查。”
“谢晚凝，明明是你害我，你为什么要倒打一耙？”
“求长公主为我做主。”
“求长公主为我做主。”
文悦儿爬着向前，跪在懿德长公主的高台之下，不断的磕头请求。
谢娇嗤笑了一声。
一旁的墨画紧跟着开口。
“长公主为你做什么主啊？你可是将她好好一场寿宴绞得一团乱的啊，长公主不杀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你还想长公主护着你行凶作乱不成？”
“你胡说，我没有行凶作乱，我没有。”
文悦儿不断的否认，还在继续磕头。
大有懿德长公主不发话，她不停下来的阵势。
这时，旁边的文伯爵夫人眼珠子一转，也顾不上许多了。
她今日脸丢尽了，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她跟着往前爬去，哭天喊地道。
“悦儿啊，我苦命的女儿。”
“我的悦儿啊。”
文伯爵夫人说哭就哭，抱着文悦儿一起抱头痛哭。
谢娇手撑着矮榻的扶手，微侧着身，伸出手背轻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望着母女二人。
“本王妃一直信奉，解决问题只需三个办法取其一。”
“第一，以权压人。”
“第二，以理服人。”
“第三，以暴制人。”
“伯爵府，想选择哪一种呢？”谢娇托着下巴，指尖敲打着干净的脸颊，嘴角还挂着玩味的笑。
她坐在那里，身子斜靠，倾身问候。
明明是懒散倦怠的模样，却透着一股矜贵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