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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怀觉得浴池的水热的让他有些适应不了。
虞方迟从背后托着他的下巴和他亲吻,他的手撑着池壁想要抓些什么,却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抓的。石头打磨的过于光滑也不好,叫人没了着力的点。
被水泡软的皮肤变的更加脆弱了些,很快就传来了细密的疼痛感。洛云怀的膝盖撞击到了池壁,让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虞方迟听到了,动作缓了一些。可他远还没结束,只退后一些,接着水的浮力将人抱起了一些虽然洛云怀觉得,就算没有水的浮力,对方做这事应该也很轻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方迟将洛云怀带离了浴池,用一旁宽大的衣服将他整个包住,自己则胡乱的穿了一下衣服,就带人往寝殿去了。
他去的不是自己那,而是洛云怀这几天住的屋子。
虞方迟习惯睡的硬一些,自己的床的就不适合洛云怀。而洛云怀住的地方这几天早就被他布置的舒舒服服,床上铺满了软软的靠垫。
至于那润玉膏,洛云怀的屋子里也是有备的。
两人的身上都还沾着些水,从发丝上落了几滴到床铺,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在温度高的月份里头发也就干的特别快,不至于让人太难受。
装着东西的小瓷瓶就放在床头,虞方迟顺手一捞就能拿到。有了东西的辅助之后,相比较在之前就顺利了许多。
躺到柔软的床铺上,洛云怀终于不用再自己找平衡,只是想要适应还需要不少的时间。有的时候想想一些助兴的药放到这种时候来用也不错,去到之后的世界时他又能多做一份准备了。
要吞下庞然大物不容易,可比起将疼痛的范围再扩大一些又好上不少。浴池里他应该是破了皮的,可水温让他全身都有些微微泛红,恐怕就让那里看起来没有太显眼。
刚刚是将双腿努力合拢,现在却相反,因为身量健硕,就让他腰迟的宽度对洛云怀来说大了些。
很快洛云怀被弄的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而跟前的人却看着他的眼睛道:“叫我的名字。”
“阿迟。”这可以说是下意识的吐字,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也叫阿迟?”虞方迟的问题让洛云怀有些茫然,就算他现在脑袋还清醒恐怕也只会对这个问题感到无语。
迎着他这样的目光,虞方迟也不再多问。还是念着他的身子,至少克制了一些。
一轮结束后虞方迟出去和家仆吩咐了什么,过了一会就抱着洛云怀去了自己的屋内。他的床上已经新铺上了许多软垫,不再像之前那么硬邦邦了。
虞方迟原本是熄灭了蜡烛准备睡了,而已经被他放在床上的人却在残留一丝意识的情况下下意识靠近了他,抱住了他的腰。
香软入怀,那酒的后劲似乎就又上来了
都说打完第一仗的时候最令人难受,哪怕洛云怀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但在醒来察觉到全身都疼的瞬间也忍不住哼哼出声。所有的后劲袭来,让他有些生无可恋。
不仅仅是身下,他发现自己的掌心也红了一片。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过程洛云怀已经想不起来了,但身上的这些反应都和虞方迟脱不了干系。
身上疼,嗓子也疼。他虽然好像已经睡了许久,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告诉他还需要休息。
虞方迟就在这屏风外的案台旁坐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走了进来。他给洛云怀倒了一杯温水,扶着人喝下。
两人都未第一时间说话,洛云怀喝完一杯水后,抬眼看了虞方迟一眼。美人眼眸似含春,看的人忍不住喉结一动。
“王爷好生凶猛。”他摊开了自己的手掌,上面微红一片。不过淡淡的草药香也证明虞方迟已经给他上过药,不然恐怕他会更难受。
虞方迟是不在意洛云怀用什么词形容他,只顺势握住了洛云怀的手腕:“还很疼?”
“嗯”洛云怀说的毫不客气,虞方迟就取了一旁的药膏给他又上了一遍。这药膏冰冰凉凉,很好的缓解了疼痛。
只是等这手上的药上好后,虞方迟又伸手去接洛云怀的衣服。洛云怀下意识拢住自己的衣襟,就听到虞方迟问:“身上不疼?”
“是怕王爷控制不住自己。”
虞方迟顿了顿,嗓音低了些:“我会控制。”
藏在衣袍之下的肌肤本该是光洁无暇的,此时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虞方迟微微皱眉,他第一次上药的时候只看到了红,此时泛青,看着就可怖了。
看来他以为已经放轻的力道对眼前的人来说还是太重了,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多久才能完全的适应他。
看到虞方迟眼中的神情洛云怀就觉得对方会因为心疼他而控制自己,于是就有了想要使坏的心思。在身上上完药膏之后,他便将脚踝放到了虞方迟的臂弯当中,是让对方能在这处上药时更方便,也看的更清楚。
果不其然看到虞方迟的眸色更深了,在被涂抹药膏的期间,洛云怀也刻意的哼哼唧唧。
他自觉自己是能见好就收,在上药完成后洛云怀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人抓住了脚踝。洛云怀直觉不好,立刻开口。
“我饿了,想先吃些东西。”
“我刚刚已经让人去做了。”虞方迟在他的脚踝处亲吻了一下,带茧的拇指划过他的脚底,有酥痒的感觉。
很快脚掌就碰到坚硬的物什,洛云怀又怪了一次古代的衣袍太宽,让人的眼睛没法提前发现什么。
“可王爷刚刚说会控制。”
“但本王可没说能控制得住。”
虞方迟现在已经很少在洛云怀的面前自称本王了,这种时候加上一句味道又不一样了。既然避免不了,洛云怀就干脆躺平在了这软垫之上,眼不见为净。
好在吃的东西很快就送了上来,虞方迟还是短暂的放过了他。可曾经大将军的耐力可强的很,送上来的粥就算再烫再多也很快喝完,洛云怀没能在床下待太久,就又被送到了床上。
之后几日洛云怀都没能离开虞方迟这屋子,连在府里散步的机会都没了。当然这和他不想也有关,腿每日都是酸软的,就算他精神力气好一些,虞方迟也不会让他把精力花在散步这种事上。
屋里的草药味也几天没散,同时还伴随着润玉膏的香气。崔文鹤似乎来过,但并没有见洛云怀,只是又送了一批虞方迟要用的东西。
这几日用干净的瓶瓶罐罐都不知道丢了多少,也昭示着虞方迟对他控制不住的热情延续了太长的时间。
等到终于能够冷静能够控制,已经过去了不少的时日。洛云怀终于有机会离开这屋子,禾德在外头已经等了他许久,看表情就知道应该是太子来找过他。
洛玉承来找洛云怀还是三天前,是想和他商议去宫里以及之后秋猎的事。前者是皇帝想要见洛云怀,病弱的理由也已经快要站不住脚。
好在这几日洛云怀是过的昏昏沉沉,但虞方迟还是有很多时间可以处理事情的。
这几天他都能在府中待着不去上朝,好像前几天早出晚归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由此可见虞方迟前阵子的忙忙碌碌就是在忙碌继后的事,现在暂时是没什么事了。
虞方迟知道皇帝想见洛云怀的事之后就给皇帝找了些麻烦,让他这几天都没有时间再做其他的事。
从禾德口中得到“殿下在景王屋内几日未出”的消息后,洛玉承这几天也就没有再来找过他了。
“你要是不想见,我能让他永远都不见你。”
洛云怀摇了摇头,假装没听出虞方迟话中随时能夺位的意思:“不可能一直不见,况且我之后想和王爷一块去秋猎,总要去说一声的。”
“那我到时候同你一块去。”
一起去皇宫并不代表洛云怀要从景王府出发,和虞方迟做同一辆马车,也可以是“恰巧”在宫中遇见然后一同面圣。有虞方迟在身旁,就能第一时间防着皇帝对洛云怀做些什么。
“那明日就去吧。”
虞方迟一顿:“不休息几日?”
洛云怀扬起头看向他,意有所指:“我现在这个状态,不是刚刚好吗?”
衣衫的宽大在这个时候又体现出了好处,身上的痕迹全部被遮住,因为几日的被索取,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恹恹的感觉,是不用装就能看出的疲态感。加上他身上草药的味道,就像是泡在药罐里一样。
再让皇帝看一下他的“体弱”,之后也不会总让他往皇宫跑,算是一劳多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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