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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的话和他这凌厉锋芒毕露的样子极为不符。
谁又会想到姜凡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老道也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这对他而言就是耻辱，羞辱他啊！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老道嘴上这么说着，内心却是极为凝重，不敢有一点的大意，在姜凡的剑意上，他明确的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危险之感。
这剑意已经完全超越了小成剑意！
难道说……姜凡已经领悟了大成的剑意？
老道心中不敢想象，身为寒霄宗的人，寒霄宗主便是一位剑修，领悟小成剑意的存在，剑术上的造诣极高。
他曾有幸见过宗主施展一次，那恐怖的剑势，让他有种从心底震撼的感觉。
可现在，姜凡身上这股剑意，竟是比起他宗主的都要强上不少！
超越小成剑意，那就是大成剑意啊！
可姜凡才多少岁？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修练，专修剑道，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就达到大成剑意啊！
这完全不合理！
“洪霞劲！”
老道怒喝，直接使用自己最强的一招，蛮横的劲道发出音爆声，灵力所汇聚而成的拳印怒砸上去。
双方力量碰撞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响声，两股力量像是交错，姜凡的剑继续刺向老道，老道的拳印继续砸向姜凡。
只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老道的拳印在接近姜凡的那一刻，顿时碎开，而姜凡的剑意丝毫不减，贯穿老道，带起一串血迹。
残剑上，一抹绿色流淌……
“说扎你苦胆就扎你苦胆！”
老道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地，怎么也不会想到姜凡一个悍匪说话竟然这么算数，真就扎他的苦胆。
“凡爷向来说话算话，不愧是凡爷！”
“说扎苦胆就真的扎苦胆，哈哈哈！”
“练气境九重啊，怎么这么不经打！”
听到这话的老道更是一口鲜血吐在地上，脸色更是苍白了许多。
老道知道，自己这一次算是装过头了，只不过他真的想不明白，姜凡就是练气境五重啊！为何这么厉害？
此时此刻，他心中是真的开始慌了，更多的还是后悔！
要不是利益驱使，欲望作祟，他不来找姜凡麻烦，不来栖霞城，或者从一开始就重视姜凡，或许……他也不至于如此……
“小子，这一次算是我栽了，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下次？做梦了你？落到老子手中你还想有下次？下辈子吧！”
姜凡冷哼一声，挥剑而起，剑光凝聚一点，又是刺出。
“这一剑，我白刀子进白刀子出来，我挑你脑浆……”
“这一剑，我白刀子进黄刀子出来，我挑你shi包……”
姜凡越说越起劲，一道道剑光不断的射出，老道还想抵抗，但完全抵抗不了。
每一道防御都被姜凡轻易破开，好似刀切豆腐。
而这每一剑又是极为精准的落在姜凡所说的位置上……
至于何为姜凡每一剑都能这么精准，就得归功于老头子传授他的医术了！
“凡爷……果真牛逼！”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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