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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戚笛双手拍在一起。
旁边在喝水的许斓都被她给吓了一跳，“不是你干嘛呢”
“你懂个屁，什么都不懂就别说话了。”
许斓今天是真的体会到了女人变脸跟翻书一样简单，就下课这么一小会，看着戚笛那脸跟唱戏似的。
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徐栀栀去了卫生间。
余泱没准备出去，想在班上学习，刚好把星期天徐栀栀写完的卷子带着她改正一下。
戚笛也不走，转过身面对着余泱，“你觉得我老大怎么样？”
“挺好的，怎么了。”
“那你就没有因为外界的那些传闻对她有什么看法吗？”
“你都说是传闻了，我能有什么想法，再说那些跟我也没关系，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这些回答都让戚笛很满意，笑得花枝招展似的，“余泱你现在没什么喜欢的人吧？”
余泱手指微颤，随意道，“怎么了？”
“看样子是没有了，那就好。”
戚笛高兴地转了过去，然后起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准备下楼的时候碰到徐栀栀从卫生间出来。
徐栀栀一手还捂着自己的肚子。
都是女孩子戚笛也是一眼就知道她怎么了。
“老大，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和体育老师帮你请个假，你在班上好好休息？”戚笛狗腿地开口。
徐栀栀本来也没想下去，余泱肯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来补课的。
“嗯。”
戚笛自然有自己打的小算盘，余泱可是不下去呢，让老大也留在班上，这个机会两个人刚好可以好好相处。
多相处相处，感情不就能培养出来了嘛。
徐栀栀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了下来。
余泱桌子上摆着昨天那张卷子。
“比之前有进步了，基本上只要你写了的，就不会错，挺好的，不会的题目没办法，会的题目保证不丢分。”
徐栀栀看着卷子上面那八十分，看着还是不怎么舒服，最近熬夜熬成这样，数学还是没办法能考及格。
余泱也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情绪，“你刚刚写的那会儿，只能考三十分呢，别气馁，只要保持下去兴许期末考试的时候就能考及格了。”
“我要这样多久啊，什么时候能考进年级前五百啊。”
徐栀栀叹了口气，好像又蔫了。
“数学能考的一百二就差不多了，其他你正常发挥。”
还有四十分的差距，徐栀栀估摸着等到毕业都不知道这分到底能不能涨上去。
答应余泱一件事该不会要用剩下的两年来完成吧，这代价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