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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夜扶桑其身的动静,头也不抬犹自问,“醒了?”
“嗯。”
“身上可还酸疼?”
夜扶桑坐在榻上伸了伸懒腰,“诶?还真是。既不酸了也不痛了,整个人还神清气爽的。是你针灸的功劳吗?”
“你还真以为我要惩罚你不成?”
“那你早说呀,害得我担心受怕那么久。”
“就喜欢看你担心受怕的模样。”
“我原本还以为针灸会很疼呢。”
“这要看施针者的水平。”
“那你说的流血呢?”
“与你玩笑罢了。我下手又快又准。一滴血都不曾流,更不曾疼痛半分。是不是比喝药还要来的舒坦一些?”
“还是喜欢喝药,主要是你能喂我。”夜扶桑穿好内衫,走了过来,“感觉真是再好不过了,哪怕每天生病都成。”
“我也觉得你每天生病不错。浑身火热,暖床最好。”
夜扶桑看着他在泼墨挥毫,宣纸上是一对耳鬓厮磨的鸳鸯,色彩明艳,气氛温雅,风格大气。那对鸳鸯也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不曾落于艳俗浮夸之流。
他由衷赞叹,“画的真好。以前一直以为你只能画那种清冷高远的水墨画。没想到色彩明艳的工笔画,你也这么擅长。”
说着靠在他的怀中,提起一支笔,“我帮你上色吧。”
苏星河道,“别捣乱。”
“你是怕我把这幅画毁了吗?”
苏星河不忍心打击他的热情,只好握着他的手。一点一滴,一笔一划晕染着那对鸳鸯的羽毛。
以前两个人也没少这样共同作画。夜扶桑被苏星河圈在怀中,手覆着手,身贴着身。他的心跳近在咫尺,呼吸在耳边此起彼伏,身上的梅花冷香若有若无。
由此一来,夜扶桑如何能够专心,一直都在心猿意马。于是画技并未见长。
苏星河也有几分无奈了,“都说名师出高徒。怎得过了这么久,你依然毫无长进?”
“我教了那么久,你的棋艺不也是原地踏步?”
“高徒是有了,只是你这名师么,就不一定了。”
“你也就是学的不好,才如此说。你若真是学的好,肯定会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偏偏在我身上,你又要颠倒过来。你这人啊,还真是滑头。”
苏星河被他说中心事,一顿编排,有些不开心了,“那你说,自己为何学不好?”
“美色当前,我如何能够清心寡欲,专心学画?”
“说到底还是在怪我了?”
夜扶桑将笔放下。回过身坐在桌子上,荡着双腿,伸出一只手在他胸前圈圈画画,“你若是安慰我一下,我就不再怪你了。”
苏星河的心跳乱了节奏。
夜扶桑伸出双手勾着苏星河的脖子,满目含情看着他清冷出尘的面孔,“要不我安慰你也行。”
话未说完,就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他先是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意在试探。不过看苏星河也没有拒绝。于是才更加大胆一些。他的唇越加炽热,气焰也逐渐嚣张,倒是让苏星河淹没在他如火的热情里。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夜扶桑的双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着他的锁骨与肩胛骨,亲吻辗转在苏星河耳畔。
苏星河道,“你不准备等到正月初一了?”
“你是吃素的,我可是吃肉的。一直吃素对身体不好,不如今天给你开开荤吧?”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先洞房,后拜堂。你呢,又是什么意思?”
“今天也好。你我都可安心。”
“就是这话。”
苏星河抱着夜扶桑来到里间床上。
夜扶桑似乎对苏星河的喉结情有独衷。这点后者也发现了,“你为何最喜欢这里?”
“因为我自己没有。”夜扶桑有几分迷醉,“太有男人味了。”
说着解开苏星河的腰带,分开衣襟,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缠绵就有些歇斯底里了。
就在两个人就要以为会更进一步时,苏星河突然握住夜扶桑的手腕,“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