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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姐妹见边辞突然怎么凶狠的对我,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原来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
我笑着点点头,心里这才落了一块石头,毕竟之前受人家帮助那么多,还没有对人家有什么回报,如今他这样说我,是在他的不知道什么计划里的一枚棋子,这才心安理得一些。
边辞看着我们,脸色又恢复到之前的平静而不是一脸杀气的说:“店老板说,橙子没有回到‘不如休息’,这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他,所以我想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抵达了那曲。”
“就他那个家伙。”我为了缓和一下现在闹僵的气氛,便故作轻松的说:“就他那个冲动的家伙,那曲怎么远,不会傻到走着来的,除非?”我忽的有个很不好的预感。
“除非他是被那两个人绑走,或者那俩人已经将程子清杀了。”姐姐思索之后开口说道,每个字都是轻声细语,可是每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插在我心上。
我立马反驳道:“不会,橙子虽说修为不高,但也是天资颇佳,身手矫健之人。”
妹妹立马接话道:“那你可别忘了,那两人身边还有一个姓孙的人,那个姓孙的人听上去可不是个好惹的,要是程子清挡到了那个姓孙的发财路,指不定程子清会不会已经被杀了。”
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那两人和那个姓孙的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边辞听完,眼底不知蕴藏着什么心思:“等到了那木曲再说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是悬着一颗心抵达了那木曲。
这一路上的景色纵美,可是毫无心思,便毫无欣赏之意,庄家姐妹也渐渐不再喊我看窗外的风景,也不再询问我方家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抵达那木曲已经是晚上了。
腰间的锁魂囊忽的一动,是小瓦精和皮皮想要说些什么。
我看了边辞一眼,边辞点点头,我便打开锁魂囊。
小瓦精看上去开心多了,笑嘻嘻跟我说:“顾依哥哥,去寺庙啊,去我修行的寺庙。”
“在哪?”
“我来开路。”于是小瓦精变成一个明黄的小点,指引着我们往一条小路去。
过不了一会儿,一所不大的寺庙便是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看着这不大的寺庙,一股莫名的熟悉涌上心头。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我喃喃道。
边辞平静的拍拍我的肩膀:“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小瓦精开开心心的飞到屋檐上,像他之前一样,坐在屋檐上瞧着月亮。
我便把皮皮也放了出来。
庄家姐妹收拾东西,而我负责上前敲门。
“咚咚咚。”门环扣响大门的声音,低沉,却让我觉得无比心安。
“咱们,谁会说藏语啊?”我忽的想起这茬子事情来,只顾着出门,却忘了准备攻略,真是一个笨蛋。
“放心,有我。”庄家姐姐看着我说,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接着一本正经的说:“大不了,还有小瓦精做翻译。”
我站在门口凌乱,对哦,小瓦精在这生活多年,完全可以做我们的翻译。
不一会儿,一个老妇人披着大褂走了出来,我站在门口,笑眯眯的对老妇人说:“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实在是找不到客栈了。”
老妇人听罢,便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去。
进了屋子,这才发现这所寺庙供奉着一个不知名的僧人像,巨大的佛像立在大殿中,由纯石雕刻而成,小寺庙大佛像形成巨大反差,令人极其震撼。
不过我看着这僧人,却总是觉得面熟,真是令人奇怪。
老妇人煮了茶回来,热气在碗上方盘旋,令人感到一丝归属感。
老妇人叫洛桑,是善良的意思,她用熟练的汉语同我交谈,着实令人惊喜不已,这样一来,之前的担忧就全都消失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叫我阿嬷就好了。”洛桑笑眯眯地说,看上去慈祥极了。
我们具是谢过阿嬷,喝过热茶,便是回了阿嬷收拾好的客房。
这小庙小客房,我和边辞勉强挤在一张床上。
不过奇怪的边辞自从到了他说的那曲之后,就不怎么爱说话了,自从庄家姐妹怀疑我们的关系之后,边辞也便是不再像以前对我一样事事关心,反而像是避嫌一样,不过也是不亲近庄家妹妹庄嘉慧。
真是奇怪,一方面避嫌,一方面不亲近女色,完全让人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过他不先开口,我倒是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越发好奇,他什么时候会杀了我。
今夜又是陷入了梦,还是藏在那所寺庙里,风吹风铃奏响天籁之声,让人觉得安逸,自在。
梦里的阿嬷还是给我煮了热茶,她忽的抬头,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洛桑的脸。
我猛地从床上起来,边辞已经站在门口了。
我开口道:“我梦见,我之前一直梦见的阿嬷是洛桑,竟然是洛桑!”
“嗯,但是洛桑让你心安。”
“对。”
“你不妨再想想,梦里还看到了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我摇摇头,准备洗把脸:“你还有别的什么意思?”我忽的一皱眉。
“不急,日后你会知道的。”边辞淡淡说,似乎心情是好了很多,嘴边始终是带着浅浅的微笑,整个人看上去和煦多了。
待我洗把脸,出了门这才知道庄家姐妹起的比鸡还早,已经去了周围游玩。
而我则是去找阿嬷要了一些吃的。
阿嬷还是笑眯眯的给了我一些吃食,和梦中的人联系起来,似乎觉得洛桑更慈祥了。
“阿嬷,你笑起来真好看,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我给你的饭里可是没有放糖,小嘴哪来的甜。”
我也笑眯眯的,装作乖巧的问道:“阿嬷,你的汉语是跟谁学的?”
这样一来,可以打听这个寺庙供奉的是谁,二来可以打听这附近来往的汉人,打听打听店老板的两个朋友,毕竟会说汉语的人在藏区终究不会太多,圈子就怎么大,总能打探到消息。
“我啊,从小被庙里的大师收养,是大师教会我的。
他虽然是藏人,但是会说汉语,听说他也是被他的师父教的。”阿嬷说道,却是止住了笑容,眼睛往别处望去,似乎是在回忆一件很遥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