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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繁花不见,葬入美人颜。
……
从藏地出来之后,整个人感觉脱胎换骨一般,不仅能够灵活运用道力,走路也更轻盈,不禁让人怀疑古代的日行千里绝对不是虚构的。
橙子对于我的变化更是惊讶不已,几次提出要与我切磋一番,不过都被我拒绝了,因为现在体内的道力要珍惜着使用,指不定哪天就遇上什么倒霉的事情,道力再一时之间无法回来,那可就倒大霉了。
在快到轻成山的时候,我问庄嘉柔:“你有信心能集结到诛杀孙断往的队伍吗?”
庄嘉柔不确定的摇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发消息给庄家庄主,庄主答应给一百万,追杀孙断往,庄主是我们的堂叔,我们自小养在他身边,听到慧儿的事情已经让他苍老了好几岁,连这次的群士大会都不能参加了,我作为庄家将来的掌舵人,自然不会任由旁人欺我庄家。”
“听说宁南陈家曾经被孙断往挑战过,陈家的继承人陈落星死在孙断往的剑下,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联合陈家,一起寻找孙断往。”
庄嘉柔点点头说:“陈家也是手脚不干净的家族,擅长一些邪术和暗器,陈家的继承人和孙断往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反目成仇,后来孙断往在陈家门前,将陈落星斩杀,从此陈家老先生陈问风伤心不已,但无奈人已暮年,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只是韬光养晦,培养自己的门士,术士界的事情也不怎么参与了。”
我表示赞同,又想到,跟在孙断往身边的两个人也姓陈,莫非他们也是陈家人,他们三个加上陈落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个人离开了陈落星,随后被愤怒的孙断往杀死。
不过现在有极其仇恨孙断往的家族,这就对于集结人马来说,好办多了。
“嘉柔啊,我们连鹤辞居现在也被群士追杀,不妨到时把我们两个假扮成庄家的人,这样方便行事。”
“正有此意。”
自从离开共庙之后,我的确是不再噩梦缠身了,而且调用道力越发纯熟,就这样,我闲下来就会调和道力,再仔细钻研《阴阳风水诀》,奈何这本书上的文字本就难懂,再加上一些语义不同,所以破解起来也是颇有些费力。
至于散魂铃,回来之后就被我锁进了另一个锁魂囊之中,那存放三千亡灵的锁魂囊里的亡灵,我尝试过将他们超度,可是他们并不打算出来,想必是时候未到,日后还有他用。
抵达轻成山已经是傍晚了,我一路看着周围的客栈,想着今晚在哪住下,结果庄嘉柔和橙子相视一笑,嘲笑我没见识。
原来,群士大会是众多家族集资进合家汇,由合家汇的总长安排大家的住宿以及吃穿费用,再就是安排这一年的悬赏奖金安排,比如北方的怪,南方的魅,边疆的精灵,世间的妖人等等。
这是一家叫合德堂的酒店,橙子已经乔装打扮,从一个清朗少年打扮成胡子拉碴的大叔,名义上是庄家新招收的徒弟,而我则是庄家的一个小伙计,负责提着大包小包,因为我从来没有来过,所以很多人没有见过我,不用刻意打扮,只是化名小天。
合德堂从十月就接受了群士的入住,所以我们三个还是来得早的,选择了最高的楼层入住,这里最高六层,所以我们直接坐着电梯到达六楼。
六楼有六个房间,我们占下两个向阳的房间之后,这才发现原来还有人比我们早来,隔壁的房间六号房,已经有人入住了。
我站在窗户边,看着大门,进进出出的人打扮的同常人无异,但是大家都是带着大包小包的,里边想必都是道服和装备。
“你这跟那个边辞学的什么毛病,爱趴窗户口看人。”橙子坐在床上,调和完自身的道力不解的看着我。
“嘘,有好看的小姑娘。”我招招手。
橙子赶紧跑过来,一看,原来是庄嘉柔在和一个老头说话,橙子直接撇撇嘴:“你是不是对人家庄嘉柔有意思?”
“是,也不是。”
“你这跟边辞学的什么毛病,信不信我揍你。”
我哈哈一笑,解释道:“说实话,我现在对于儿女情长这种东西已经没有多少感触了,我现在只想帮助庄嘉柔,还有找到师父,最后光明正大的回向家治好丁香!”
“顾依,你真是清醒得很,听你的,准没错。”
和橙子记了个掌之后,他继续回到床上去调和气息。
我则继续看着底下的事情,庄嘉柔和那个老头攀谈完之后,便是扶着老头进了合德堂,想必这个老头就是陈家的掌舵人,庄嘉慧被孙断往杀死的消息在群士中不胫而走,想必陈家这次出席群士大会就是为了联合而来,这下就是有希望了。
其实我在窗边观察,是为了找到一个人,那个人在我心中的印象是:一个人,很神秘,道力很深,能在我们面前救走孙断往他们三个人。
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观察了一天,大家都是结伴而来,没有出现单独一个人的情况,除非比我们来的更早的六号房。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六号房的人。
到了晚上,我多要了一份晚饭,敲开了六号房的门。
六号房的门缓缓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瘦小的清秀的少年,那少年约摸十八九岁,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还未长开,只是长得过于阴柔了。
见我低着头看着他,而且还散发出异样的眼光,那少年不怒反而非常的客气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庄家的小伙计,受小姐之命,给每户邻居送些吃食。”我也笑着说,目光往房间里边望去,并没有什么别的人,看来他是一个人,但是太过单薄了,我很难想象他是道力深厚之人。
“是这样啊。”他眼底蕴藏着不知名的光,淡淡的道了一声谢谢,接过了我的托盘,见我还是不走,便开口问道:“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失礼了,告辞。”我意识到我的失态,这样无端的猜疑一个人,着实是不礼貌,便鞠了一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