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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没有。”
回过神的柠栀如实回道。
“真的吗？”
钟礼桉眼含希冀问道。
“真的！”
柠栀诚恳地点点头，“不过你为什么可以变白毛啊？是变异了吗？”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情况和你的差不多。”
“什么意思？”
柠栀歪头，眼神疑惑，表示不理解。
“嗯，意思就是说，我也不是人。”
“那你是什么？”
看那白毛，有点子像猫。
等等，猫好像是特别喜欢吃小鱼干来着的吧？
钟礼桉察觉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逐渐奇怪起来，赶紧解释道：“腓腓。”
“啊？”柠栀是真的惊讶，“神兽腓腓？”
山海经里边写的那个，养着可以解忧的家伙？
突然一下子就感觉他比自己高大上了是怎么回事。
“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柠栀眼神一亮，立即化身好奇宝宝开始东问西问。
“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
“你指的是哪方面？”
别的特殊能力他是有，但是……
“就是，可以消除别人的忧愁，给别人带来好运和祝福啊。”
果然是指这个。
钟礼桉垂下眼眸，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落寞。
“呃……”柠栀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难过的气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有些无措。
“没有。”
“啊，没事的。”柠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事，咱还有其他长处，不要难过。你看我，我的眼睛不也和其他人鱼的不一样嘛。”
“为什么会不一样？”钟礼桉的注意力被她成功转移。
柠栀也暗自松了口气，“不知道呀，我生出来就长这样了。”
听着她无所谓的语气，钟礼桉心像是被揪了一下，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这么好，怎么能跟自己一样，是族里的异类呢？
他知道的，和别的同族不一样，就会受到歧视和欺负。
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前经历过的那些，在她身上会重现。
喉咙有些干涩，哑着声问道：“他们，有欺负你吗？”
柠栀心一沉，回道：“没有，族人对我还是挺好的。”
他这样说，该不会他以前就是因为没有正常腓腓所拥有的能力，而一直被族人霸凌吧？
那她刚才还说那些话，这不是强行揭人伤疤嘛，她可真该死啊！
柠栀脸上浮现出心疼，怪不得要给他送温暖呢，原来是个有童年阴影的小可怜啊。
“那就好。”
钟礼桉扬唇笑了一下。
她看起来乖乖软软的，就应该被娇宠着的。
“哎，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你今天去那里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