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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能把以人民为中心的社会主义说成恶人,而真正邪恶已经是人类公敌的美军却被宣传成文明威武之师。
这些都是后话,美军邪恶,印军的作恶多端可一点不逊色于美军,眼前印军如同旧社会邪恶军阀和侵略者才会做出来的举动,已经把肖卫国他们和苏军看到心头大动肝火。
弗拉基米尔对阿列克谢和肖卫国说道:“我认为我们需要去印度高层面前提出抗议,而且我们需要一些记者来到这里记录这些印军的所作所为,也只有外界的压力才能让他们有所收敛。”
面前的这些苏联军人同气连理自然不需要请求,肖卫国知道弗拉基米尔这句话其实是对他说的,他现在假扮的阮少雄虽然没有太高的职位,却在某些时候能一定程度上代表越方,两个国家代表的施压总好过于一个国家的尴尬,或许强大的苏联并不需要帮手,可有现成帮手总好过没有不是吗。
“要去哪里?我愿意陪你们一起走一趟。”
得到肯定答复,弗拉基米尔立刻说道:“跟我们来吧,印度这些高层此刻就在后面不远处的那栋高层建筑里。”
“他们可以看到这里?”
“看不到,他们或许害怕会再次被达乌德的火箭弹袭击,所以选择了一个这边直视不到的方向。”
肖卫国边走边为自己戴上了墨镜,鼻子里也插了纸卷,经过重重守卫,他们终于走到了一栋十几层楼的大楼里,这栋楼其实距离贫民窟非常近,直线距离只有几百米。
印度高层们坐在讲台上好像正在参加一个记者发布会一样,事实上也是如此,他们准备等军队那边一有结果就立刻开始发布会,当地电视台还在录制成电视节目,此刻他们对面已经坐了很多当地的重要人物,而这些人的两侧则都是一些等待发布会开始的各国记者。
大门被从外面推开,大踏步进来的阿列克谢他们一句话还没有说,记者们的闪光灯立刻开始闪个不停,在这种场合下外国军人一定会成为焦点。
走到讲台前面停下脚步,弗拉基米尔大声对讲台上的印度高层说道:
“各位印度的官员,我在这里要代表苏联对你们印度军队对无辜平民造成的大量伤害提出严正的抗议。”
肖卫国适时跟上说道:“我们我们越南军政府同样提出抗议,印军的无耻行为简直就是在给自己国家抹黑。”
听到自己国家的军队代表提出抗议,苏联和越方的使馆人员都出来向自己国家的军人了解实际情况。
闪光灯更密集了,印度高层先是对面前的场面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他们就变成了恼怒,这不是在给我们招黑吗,其中一个印度高层怒声说道:
“你们都是在造谣,我们的军队明明在对付毒贩和恐怖分子,他们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平民。”
弗拉基米尔怒声呛道:“我们当然知道达乌德和他的同伙不属于平民,可你们的军队中有些军人根本就没有在跟达乌德的人在战斗,而是冲进平民家中抢夺他们的财产,强奸他们的妇女,打砸他们的房子。”
弗拉基米尔话音未落,下面的记者已经一片哗然,特别是欧美国家的记者,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印度这棵墙头草现在还属于苏联阵营,任何可以针对苏联的真实新闻都是难能可贵的,毕竟胡编乱造太多也容易露馅,假新闻太多了就需要用真新闻压一下。
一个美国女记者一脸兴奋的站起来问道:“请问,印军现在真的在针对平民进行人道主义灾难吗?他们真的在强奸妇女?”
肖卫国当仁不让,但他也不会按照美国记者的问题走,只听他别有用心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只听说美国军队和日本军队最喜欢强奸妇女,没想到印度竟然跟资本主义国家的军队一样,真是让人恶心。”
记者都是知道阮少雄的,毕竟他当初在凤凰大街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还上过电视,可刚才阮少雄夹带的私话太气人了。
旁边的英国记者气鼓鼓的为自己的盟友打抱不平道:“你胡说,有什么证据证明美军拥有跟印军同样的恶行。”
“二战结束后英国留下了上百万美军的私生子算不算?法国留下的数百万美军私生子算不算?难道英国女人和法国女人都是自愿给美军当慰安妇的吗?慰安妇不是只有日本那些军国主义畜生独有的吗?”
在场的人瞠目结舌,谁都没想到这个阮少雄会在这种场合揭露美军二战时期的恶行。
美国女记者还在强辩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况且谁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当时还吊死过罪大恶极的美国大兵呢,咱们就当他们是可以随手丢弃的垃圾也无所谓,咱们就说说近的,美军在日本和韩国的基地附近都有专属的红灯区做不得假吧,美军不仅白嫖而且经常强奸当地妇女的新闻你也可以看到吧?”
“我没看到过相关新闻。”
“你无知到这种程度还当什么记者,对了,我还知道几乎所有美国女兵都被男兵性侵过,美国适龄青年都需要入伍是吧,看你的年龄应该不大,你该不会没当过兵吧?”
“你你你,你胡说~,你说的不是真的。”
“看来你当过兵,那就别说了,我和美国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野蛮畜生不一样,我不喜欢欺负妇女儿童。”
现场的闪光灯亮如白昼,晃的站在中间的人眼晕,其中属于苏联一方的记者更是把闪光灯当成了机关枪,如此香艳,经典,又扬眉吐气的时刻,他们要把欧洲这些记者的所有表情都收录其中然后再广而告之出去。
“阮少雄同志,你的鼻子受伤了吗,为什么要插着纸卷?”
“这个啊,这是因为印度的军队里的骆驼太臭了,我怕被熏死才给鼻子里塞了点东西。”
“那你的墨镜呢?你为什么要晚上戴墨镜?”
“因为我知道你们会为我拍照,这是应对闪光灯的一个好办法。”
“哈哈哈哈。”
善意的人自然有善意的哄笑,而且目前除了印度人和那个惊慌失措的美国女记者,也没有其他人会对他生出恶意。
“阮少雄,你说的那些正在犯罪的印度军人在哪里?”
“他们就在大楼后方的贫民窟里,你们去了随时可以看到他们的罪行。”
记者们一窝蜂的往外跑,还在主席台询问状况商量对策的印度官员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