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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灼和萧文越兄弟俩一起目送亲爹离开,瞧着他们仨站成一排,乖巧懂事的样子,让萧镇关那不安的心稍稍平稳了许多。
很快,便将亲爹送走了。
“在父亲离开京城之前,你要乖一点,若是他的差事被人抢了,那他就只能回家盯着你了,知道吧?”萧云灼看着萧文晏,威胁着说道。
二哥和小弟,最怕父亲了。
萧文晏有些心虚,哼了一声:“我和别人约好了,下午要出门!”
“随你。”萧云灼没管他。
萧文晏松了口气,然后往二哥那边看了一眼。
萧文越嘴角勾了一下:“弟弟一路走好。”
萧文晏不明所以,让下人准备了一番之后,便立即动身去约定好的地方,他这次去,就是要仔细看一看那崔家公子的为人,若挑不出太大的毛病来,那他之后就要想法子让萧云灼出门制造偶遇,次数多了,没准就成了呢!
为了以后的日子,他要先假装臣服!
“你等等。”萧文晏准备好所有一切,正要离开时,萧云灼突然又过来叫住了他。
萧文晏浑身一抖:“干什么?”
“你确定要出去吗?”萧云灼眉头皱着,“你今天……有大难临头哦。”
“你少来吓唬我了!”萧文晏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想要一直盯着我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陪着我一起去!”
萧云灼挑了挑眉:“我陪着你,但是你嘴巴不老实,所以你的灾劫,我不管的。”
“谁要你管了!”萧文晏气哼哼的。
萧云灼面上一松:“这样挺好。”
萧云灼也没客气,和松翠一起坐上了马车,马车很快便动了起来,在这京城的大街小巷中穿梭,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了下来,掀开车帘一看,他们竟然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城隍庙附近。
萧云灼没下马车,从怀中掏出了一包干果。
“大小姐,三少爷来这种地方,很奇怪。”松翠提醒了一声。
“是啊是啊,血光之灾。”萧云灼啧了一声,“若是死了,咱们就地将人埋掉算了。”
城隍庙里头的城隍爷像有些老旧了,但在萧云灼看来,那像却是散着淡淡金光,萧云灼看了看自己的干果,小心翼翼地分装成了两部分,下车走了过去,将另一半恭恭敬敬地放在城隍爷面前,这才转身又回了马车上。
她的行为在萧文晏看来十分古怪。
这城隍庙一点都不大,所以没什么香火,四周也略显几分荒凉,不过城隍爷像还算干净,应是偶尔有人过来打扫。
萧文晏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哥和崔家公子将地点约在了这里,只能耐着性子等。
等了半个时辰,才有另一辆马车停下,很快,从里头走下来两个壮硕的男人。
那二人步步逼近。
萧文晏面色一喜:“我是萧二郎的弟弟!我代我二哥和你们谈……”
然而话刚未落音,对方一个拳头砸了过来,那壮硕的拳头抡在了萧文晏的脸上,这人如同落叶一般直接被砸飞了出去。
“嘶——”萧云灼扯了扯嘴角,这该多疼啊。
“你……你们怎么打人……”萧文晏吓坏了,脸上更是无比疼痛。
“萧二郎的弟弟?呵!”崔家人冷笑了一声,“你可真是个不怕死的!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还约我们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肯定是有误会……我是来……”萧文晏面露惊恐,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你……你们和我二哥有仇吗?”
崔家那两个兄弟舔了舔牙,面上露出了无比狰狞的神色。
“尊贵的萧家二郎,什么时候能看得上我们这种卑贱之人?只怕是从没看得上我们吧!只是没想到啊,萧二郎竟舍得送亲弟弟过来让我们泄愤,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崔家兄弟立即讽刺地笑道。
他们早就不与萧文越来往了!
从前他们与萧二郎的确曾称兄道弟过,萧二郎出手大方,交了不少朋友。
但这人阴晴不定!
当时他们请萧文越入府作客,不过就是醉酒之时言语过分了些,嫌弃他身形瘦弱不像个男人,可谁知道对方竟无比记仇,不过三天,全城的人都说他崔家人身壮根短!
他们从小吃药的事情也被传了出去,后来他家花了好多银钱,才转移了这些流言!
吃药强身终究不好听,若传到宫里去,他家的营生只怕都要毁了!
他们吃药的事情,外人根本不知道的,唯独这萧二郎,人如贼一样精明,在来他家做客时闻到了什么,竟然猜了出来!
这事儿就是他传出去的!
只是这事儿不体面,也就没找萧二郎算账,现在他家人的营生比从前稳固了许多,倒也不怕这些流言蜚语了,好不容易将旧事遗忘,可没想到萧二郎竟然主动送上来!
二人拳头攥得咔咔响,一步步逼近,如同拎着小鸡崽儿一样,将萧文晏提留了起来。
萧文晏那脚在半空中蹦跶。
“大小姐,要帮忙吗?”松翠问。
“弟弟没说,那就是不用吧?”萧云灼眸光一闪,心平气和地说道。
有些打,是他该得的。
血光之灾,应在了坏心眼上。
昨儿才被她收拾了一顿,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地过了一宿,第二天便叫上她一起出门?心里怎会存着好心思呢?
而且,他这顿打还与二哥有关,这其中一定有连二哥都忍不了的缘故。
萧云灼没开口,车夫没动,松翠也不动。
“啪啪”两个巴掌,又刷在了萧文晏的脸上,登时那脸便肿了起来,鼻血都喷涌而出。
挺可怜的。
萧文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他觉得身上很疼,眼睛都被眼泪糊住,什么都看不清了。
二哥……骗他!
“可是你家二哥亲自送你来的,要怪可别怪我们!不过你回去告诉他,亲弟弟都舍得,那过往的旧账也不是不能翻过去,咱们相识一场,确实该有个了结!”崔家兄弟粗声粗气地说着,突然又有些好奇,“你这小子兴致勃勃地过来,是受了诓骗吧?你二哥许你什么好处了?”
这么一问,萧文晏眼睛都瞪大了几分,后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