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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特殊的空间当中。
四周一片寂静荒芜，寒风萧瑟，顺着衣缝能够透进全身。
前方。
无名男子看了一眼方尘，说道：“关于详细的功法，需要你自己来领悟。”
“大道同源，一树开得万朵花，万族变化皆在一念间。”
闻言，方尘欲言又止。
想了想，他试探的问道：“前辈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目前是虚影状态，还是”
他总感觉眼前的无面男人似乎有点灵智。
说话间虽然谈吐有些程序的意思，但目光却似乎有点玩味。
无面沉默片刻，说道：“传承功法中，保留的一丝念头”
方尘继续问道：“那前辈是人族吗？”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还是很疑惑的。
眼前虽说姿态语言都像人族，但样貌又很奇怪。
有种似人非人的感觉。
无面摇了摇头，轻声道：“也许也算吧我没有一个固定的种族，千变万化，任何形态只在一念之间。”
听到这话。
任何形态只在一念之间？
方尘微微皱眉，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一个固定的种族分类？
思索了片刻，他问道：“那前辈有朝一日能不能走出这个空间？”
眼前的这人，实力强的一塌糊涂。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等级。
但从表现上来看，能秒杀九品大宗师，已经是惊为天人了。
无面笑了笑：“你指望一丝残念能够起死回生？我目前存在的价值，仅仅只是为了给功法找个传承人罢了。”
“而且哪怕我真能够走出这片意念空间，你又怎么确定我的立场？”
此话一出，方尘就这么观察着对方。
立场
对方不属于任何种族，也就是说可以走到任何一个立场。
哪怕真要走出去，也未必就对人族有利。
方尘淡笑了笑，说道：“这里其实也挺好的，前辈还是留在这里吧。”
的确，这么一个危险的老东西。
真要走出去了，万一性格大变，对人类也是一场灾难。
无面看了方尘一眼，说道：“我是靠一缕意念支撑着，已经快消散了，有问题你可以尽快问。”
说话间。
这个世界都有点微微颤动的痕迹，能量似乎都在一点点消散。
方尘见状，沉吟了片刻问道：“前辈生前是什么实力？九品宗师，还是说”
无面想了想，说道：“你可以理解成万族绝顶，嗯战力在我之上的不多，放眼人族也就那几个。”
方尘一愣，问道：“哪几个？战王还是安无忧？”
听到这话。
无面则是愣了一下，“你说的这几人是谁？我从未听说过。”
方尘瞬间明白了，对方与他不是同一时代的。
也对。
毕竟真成了宗师，活个几百上千年很正常。
方尘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前辈是处于人族哪个时代的？或者说，那几个强大的人类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还是挺重要的。
第一个能够确认无面男子所处的时代，第二个则能够确定这个功法所创立的时代。
时代越远。
功法的实力基本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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