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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红色长剑,一剑就洞穿了他的腹部,那个位置不是腹部的其他地方。
而是——丹田!
是练窍期筑基的根本所在,是气海窍扩大后凝聚灵气化液的地方。
是一切修炼的基础,是一切进步的根基!
红发男子双手一只手倒着丹药,一只手捂住腹部,想要制止腹部流出的血和那掺杂在血液中的精纯灵力液体。
他双舞足蹈不断的重复着动作,左手捂完,右手捂,动作变得疯狂。
但依然止不住流出的血和灵液,他已经运转不了身体中灵力,动一下就感觉全身剧痛,他能感觉到生机正在不断在他体内流失。
他心中绝望,无法想象自己居然在被刺穿腹部丹田后,这么短的过程中感受的死亡。
“大哥,我不能再战斗了!”
红发男子艰难的开口,每说一个字口中鲜血就多流一分,话落身体向后仰头倒下。
刀疤男子还在为凶煞女子的死亡中不敢置信,此刻听到身后的话语,他猛的回头,眼睛瞪大,无法理解的看着眼前二弟倒下死亡的事实。
心中的愤怒绝望达到了顶点,他的二弟三妹,居然都死了。
“你们你们!我和你们爆了!”
刀疤男子已经面目狰狞,不顾一切了,他一拳欲打破这已经薄如蝉翼的阵法,然后冲到盘坐的两人面前,直接自爆,眼中完全没有什么周旋斗法的想法。
但在他刚才犹豫,还有观察四周,又看倒下的红发男子,哪还有时间去专心去看已经在他头顶的红色长剑。
长剑落下,其中还有黑光一闪。
刀疤男子的整个头颅轰然炸开,四散的头颅组织在阵法内飞的到到处都是。
红色飞剑打完这一击后立在原处,地上倒下的红发男子头颅上突然迸溅出血光。
一道黑色的残影冲出朝着阵法外的潘尘飞来。
两根手指迅速夹住那道黑光,正是潘尘的下品顶阶法器黑色小剑。
“还想自曝,有那个时间吗?”
潘尘看着阵法内的情景冷笑一声!
他直接打爆这刀疤男子的头颅,又用黑色小剑击穿红发男子头颅,怕红发男子此人诈死,毕竟腹部到底是不是丹田破碎只有对方自己知道。
右手夹着黑色小剑,左手上的四方陶碗一震,远处阵法瞬间消失,一道红光携带着四面土褐色小旗迅速插进了四方陶碗之中。
手掌一个翻转收起阵法和黑色小剑。
站起身,走到之前阵法收回的地方。
那处地面上多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血池,这是四方困杀阵被那女子的巨剑打中后,震出来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坑。
这里面都是刀疤和红发男子的血液,还有打爆的头颅碎块散落在其中,不知道成了多少块。
他手掌一挥想要烧掉这尸体,但灵光一闪在他的脑海中,拿出一个单独的储物袋,直接把这两尸体装进其中,而他们的身上的各种财物,都被收到储物戒指中。
做完这些,潘尘一步一步走到铁锈面前。
铁绣眼睛还看着那四方血池,刚才的一幕幕,看的她心惊肉跳,杀人她还真没做过,哪里有人用她亲自来杀,但是她的杀心可一点都小,对这三人的杀心是她活这么大最强烈的。
此刻看到三人全部死亡,心中虽然感觉有些恐慌但总体还是比较畅快的,这三人居然追杀他,就算再杀一次也不为过。
“那个女子的物品归你!”潘尘淡淡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不是潘尘他不想要,是女人的物品大多百花齐放,刚才那凶煞女子几乎用出全部家当来抵挡铁绣的那符印,也没什么东西了,最多里面就一点灵石。
而刀疤男子和红发男子的储物戒中,还有其身上的储物袋中那是什么都有,灵石也是不少,两人加起来有个一万多,法器符箓丹药也是居多,完全没必要去拿凶煞女子的物品。
要不是铁绣那般消耗凶煞女子的符印,他也不可能瞬杀了对方,这物品理应是铁绣所得。
这念头也就在潘尘脑海中瞬闪,他就做出了决定。
潘尘一步一步走到铁锈身前,表情平静。
铁绣看着潘尘站起身,她的灵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师兄,你好厉害啊,这三个都是师兄你杀…”
没等她带着惊喜笑意的话说完,就感觉自己脖子被人死死的掐住,然后感觉双脚离开地面,她赫然被生生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她眼带迷茫的看着掐着她脖子的大手,那不是别人的,就是他师兄潘尘的。
铁锈看向潘尘,对上那丝毫没有波动的双眼,铁锈感觉浑身一紧,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她从没见过如此让她战栗的目光。
她很想说话,但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神识波动四周,但没人用神识回应她。
“哈哈哈!我不厉害,我觉得你才厉害!”
“你几岁进入的仙道寺?回答我!”
潘尘松开了一点握紧铁锈脖子的手,让对方回答。
“八岁!”铁锈被掐的口齿不清艰难的开口,她想要咳嗽几声来缓解一下脖颈处的不适,但脖颈处稍微松开的力量再次收紧,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八岁,我是六岁入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就开了气海窍,我从小几乎就在仙道寺长大,我想你也应该不记得仙道寺入门学习的是什么!”
“师妹啊!要祭仙道,先祭人道,比如这三个!”潘尘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狼藉的战斗区域,又回头盯向铁绣说:“或者以后的你我!”
铁绣听的瞳孔收缩,脑海空白,她想起来了!
入门后那记忆不清的书本,那无聊透顶的背诵,每次听到她都睡大觉,或者跑回家去看爷爷,但此刻潘尘说出,让她灵魂震颤,让她神色呆滞。
“师兄,这是在给我上课吗?”她脑海中不得不这样想,但现在潘尘掐着她的脖颈,她能感觉到只要对方好一用力,她在这没有反抗时候,就能脖子被拧断,她心中一片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