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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吴罕东来说，是计划的一环。”
“我也是计划的一环。”
“但你的问题，主要是前阵子一位弟子变成吴罕东的样子，在迦娜面前”
“总之在那之后，那位弟子就死了。”
“吴罕东就使用他的力量加强整个郭阳门弟子的控制手段。”
这时吴晓语气无奈。
“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物质。”
“吴罕东终究还是放下了原则。”
秦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吴晓说的什么意思。
随即警觉的看向吴晓。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吴晓脸色哀伤说道。
“揭别人伤疤，怎么说都不是好素质。”
“吴罕东应该说过。”
“人嘴里，人手里。”
“思想先于文字和语言。”
“你应该理解思想和意思。”
秦言略显烦躁说道。
“能说人话吗？”
吴晓愣了一会，歪头仔细思考一会说道。
“我的存在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然后，你打不过我，我可以很简单打赢你。”
“最后，有问题找吴罕东，秘密什么的只有吴罕东能回答你。”
随后吴晓走了。
不想继续和秦言进行没有意义的对话。
秦言脑子很乱，明明在荒野练功，突然被师父带回郭阳门。
洗漱过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拉着参与日常大殿商议事务。
中午。
秦言来到浮岛上吴罕东的小屋。
走到客厅，看见吴罕东和迦娜在一起吃饭。
呃严格来说吴罕东在吃饭，迦娜在吃甜点。
吴罕东将嘴里的食物吃下肚，放下筷子问道。
“怎么了？秦言。”
秦言一时语塞。
在吴罕东目光下问道。
“师父将我幻想，徒儿自然听师父的安排，只是徒儿不知现在的徒儿要干什么。”
吴罕东说道。
“你现在要变强和证明自己很强。”
“你去演武台那边吧，个人战单挑和一个人单挑多数人。”
“你去拿个第一吧，你有足够的时间，在这期间。”
“努力变强，和证明自己很强，这是我对你的考核。”
秦言思考一会还是问道。
“师父，你能停止对欧洲的行动吗？”
吴罕东沉默。
迦娜笑着看吴罕东会怎么回答自己的徒弟。
“不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单纯的选择而已。”
“秦言，那不是你可以背负的事物。”
秦言想说什么，但看着吴罕东呵斥的眼神
“是师父。”
秦言走了。
迦娜笑着看着吴罕东说道。
“吴晓，秦言两张牌给予未来。”
“只是，吴晓的话还不如删掉。”
“谁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你的精神还稳不稳定。”
吴罕东说道。
“我是人，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是人类。”
“精神的崩塌，只是习以为常的重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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