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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芙很真诚。
“爱，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一个男人。”
“你恨他吗？”
“恨，就在刚刚，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那修的鬼样子，想着我这么多年的委屈，恨不得把他的皮给扒了。
但那又能怎样呢？他是我爱过的男人，死都死了，都是老天的安排，再恨也无法改变事实。至少，他跟我是因为爱走到一起的。”
白小芙离开的时候，苏非问她。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回家，以前是怎么过的，以后还是怎么过。下个月我在大理有一个画展，回去继续我的画作。那里风景好，空气好，我打算在那里呆一段日子，有空来大理了，记得来找我。”
“好的，等我休假了一定去找你。”
看着白小芙倔强的背影，苏非将刘清源给骂了一通。
“这个王八犊子，多好的一个姑娘，她的人生可以说才刚开始就被人给毁了。”
罗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所以啊，你们这些姑娘，不管任何时候都得擦亮眼睛。不能看到有钱的长得好看的，就不顾一切地往上扑，指不定这个人就是下一个刘清源。”
当天晚上，苏非在院子里逗二蛋玩的时候，师兄秦默来了微信视频。
“最近怎么样？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听小莫说天天都不见你人影，你在忙啥？”
“你知道的，我被讹上了就很难脱身。”
“什么时候一起吃顿饭？”
“随时都行啊，你定。”
挂电话之前，苏非有感而发。
“师兄，当有一天，你发现跟你同床共枕的人是一个海后，她还得了艾滋病，你有何种想法？” “这个想法不成立，我习惯一个人睡。”
“我是说假如。”
“我的字典里没有假如。”
又是一个犟种，无法沟通了。
秦默说话直接：“一定是跟你最近在查的案子有关联，你放心里去了。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哪里有那么如意，想开一点，过好自己就行了。你要实在是钻了牛角尖出不来了，来我这里，我请你喝茶。”
“谢啦，我只是一时感悟，没有钻牛角尖。”
“那就好。”
挂完秦默的电话，苏非总感觉不大对，刘清源到死也不肯说出小丑杯子的主人，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还是有其它的利害关系？
刘清源为什么会被这个人操控？他接下来的目标又是谁？
二蛋在花台下使劲刨土，搞得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心越加地烦。
这个二蛋，天天可着一个地儿刨，花台都快被它刨垮了。
起身来，给罗蒙打了一个电话。
“罗蒙，我总觉得不对劲，感觉今天晚上要出事。”
“嗯。”
“你在哪里？”
“我在局里，你有什么想法吗？”
“刘清源得病这么多年了，他四处潇洒，为什么突然就要跑出来杀人？一定是受他背后这个人的影响。
刘清源死了，那个人会继续沉寂还是会很快就动手？
宋兴航和邱珍珍没死，他的目标会不会还是他们两个？”
“选择他们两个的可能性比较小，这两人目前还在警方的保护当中。”
“刘清源杀人的动机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报复社会？袁红，文雅，和宋兴航邱珍珍人并没有共同之处。
另外，刘清源昨天晚上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他要宋兴航和邱珍珍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动手。为什么必定要等到凌晨12点？仪式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