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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依旧在郑和明的手中,哪怕到了城堡中算是自的主场,斐真也并不想发挥主场优势和人打一架,她的长处并不在打架上。
“那它流落出去,就不是污染了吗?”
只要作品被创作出来,就总有人道。
这是这个世界的某种定律,也就是说,无论怎样的作品都不缺乏读者和观众。
如果斐真毁掉这一页小诗,看似它在世间消失了,可既然它能够让人觉醒,那么这种“消失”就是短暂的,总有一天,会因为某些缘故,比如思维的共通性,你想到的他人也能想到,它会再次被人写出,不是首次“创作”出来就少了很多的风险,写诗人很大可能不会猝死,要么顺利觉醒成为超能力者,要么依旧是个普通人。
无论是哪样,没有死者,就不会被安全局第一时间介入,一线探员没办法探测到,这首诗流落出去,可能会造成大的危险。
为什么说诗人比小说家还麻烦。小说家的小说总有一个主线,起码是按照大纲走的,不会偏离远,故也离不开柴米油盐。
诗人的诗作不同,一来篇幅短,容易流传,二来流传加隐蔽,不需要长篇大论,显然也不需要用多的纸张笔墨,难以查询其流散了多少份,这个家,至今都有一些地下组织,以解放文学为由在私下创作传播一些东西。
那些不明真相的普通人,总是会因为这类“盗版”不需要购买权限而愉快购买,万一里面夹杂着这类能够使人觉醒的文字,危害可想而。
只是因为看了一篇文字而死亡,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
之所以不是很多人的日常,正是因为家看似压的管控,可这一层真相又是不能披露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相信我,无论是怎样,污染别人都比污染自人强,难道你想要跟自人成为敌人吗?”
安全局潜在的敌人不道有多少,若是那些人会因为这半首小诗而反叛原来的组织,说不定还会投入安全局的怀抱了呢?
当然这种纯属奢望,但,与不认识的敌人战斗,总比与曾经是朋友的自人战斗好些。
“本公主说,我要那箱子里的纸张化为灰烬。”
燃烧是安静的,无声的变化甚至没有热度一般,郑和明把小箱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打开,里面是还冒着零星火星的灰烬,都烧了。
“这件,我会如实汇报上去。”
“当然。”
斐真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她自也会汇报,只说自预到了一种危害,不需要详细就可以了,心系超能力是有权的,并不分明的界限,让她可以做到一些不可能的情。
一处地下组织之中,捏着笔冥思苦想的年轻人正在发愁,今日份的诗该写什么呢?作为创作者,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了,但他还是要创作,就是看不惯官方封闭“言路”的作为,写小说要权限就算了,写诗的权限还要是什么鬼。
这不是逼死学渣吗?瞧不起偏科吗?再一次没考权限的年轻人愤怒值之中加入了这个地下组织,一个平平无奇的文学社中,他希望在这里一展才华,偷偷发表作品,偷偷出名。
总有一天,我将震惊世人!
他这样想着,笔下若有了思绪一般,“像风一样轻灵,像夜一样深。像飞羽划天空的那一抹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