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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人毛遂自荐了啊
司徒府中,已经跟司徒哭诉过一回“只求活命”的何彬被婢女带下去休息了,司徒揉着额角,询问儿子看法。
“宫中优伶还是可信的,皇子可有不上玉牒的皇子”
言语轻慢,却都是实情。
记名是皇子,身份尊贵,不记名,不过草莽,算得什么
司徒微微点头“道理不错,时候却不同了。”
往日里这般算没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这局势,他也看不出来是不是该留个后手,这人,总还是有用的,该留一留,至于他的那些同伴,找来问过话,没什么问题就不必留了。
皇子之事,不管真假,总要隐秘些才好。
司徒心中算计,展玉并不知道,但他却明白,这样跟着人上门是被动的,幸好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沉,左右房舍开始点灯,却还有些地方并未照亮,他扯了冯怜和慕容瑾一把,算作暗示,便装作肚子疼,恳求如厕。
尿遁不好听,但好用。
冯怜见机快,扶着他就问“早说让你不要吃那坏了的饼子,你非要吃,这可是闹肚子了”
“可还能走”慕容瑾也在一旁关切,扶住了展玉的另一边儿胳膊。
三人一路行来都还安稳,展玉更是一副好似鸡犬升天的欣喜,仆从打心眼儿里就没看得上这三个优伶,之所以带了人同来,不过是怕他们不识礼数,自己不好制住他们,既然他们乖乖随行,他也就放松了警惕,正好旁边儿有一家酒楼,他就直接摆摆手让他们去酒楼里的茅厕了。
“随着他们去,恐有不测,现在应当速速出城为要。”
以防万一,虽然他们人丢了,对方也未必会大索全城,可还是要以防万一,像是今天这中被人抢先一步乃至被动的局面,是绝对不能再有了。
冯怜干脆“好,我听你的。”
慕容瑾有些犹豫“城门已经关了吧怎么出去”
“总有方法,先走。”
展玉没有多说,直接带着他们两个从酒楼后门跑了,一路往贫民所在跑去,那里龙蛇混杂,更容易隐藏不说,贴近城墙边儿上的地方,他就不信找不到个人为的狗洞。
要知道,进城可是要交钱的,真当穷人也有那么多钱交入门税不成
另一边儿的廖宇和,黄清三个先一步逃出了城。
黄清本来是跟着何彬一起的,但被何彬想办法支走之后,他总觉得何彬神色不对,就回去看了,之后就看到何彬试图进司徒府中,还跟那下人说什么自己是皇子之类的。
不怪何彬冒失,还在门外就这么说,他若是不这么说,只说“有要事禀告”,哪个下人都不会让他进门,若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以“要事”为由见到主人家,那门房也不用干了。
他声音不大,黄清却会读一二唇语,知道他说什么,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转头就往外走,本来还要回客栈去告诉展玉等人,路上却碰见了廖宇和,两人听说,拉着他就往外跑,理由是这时候回去说就一个都跑不了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本来就不是亲兄弟,指望亲密无间那是不可能的。
黄清心中一叹,觉得对不起展玉等人,却也没有执意回去冒险传信,还是跟着廖宇和,先出了城门,在城外的某个村庄安身。
展玉三人,趁着夜色,也摸出了城墙,都有夜盲症,走得跌跌撞撞,快不起来,好歹是出来了,就是可惜跟黄清等人不是一个方向,自此越走越远。
在某处破庙歇了半晚上,次日一早,展玉他们找村里人家换了些干粮水囊,就又开始赶路了,还是要打听消息,去附近的城中打听就可以了。
想来几个优伶,纵然曾经跟皇子一同长大,又知道皇子是谁,也不至于非要被弄死不可,倒是可以先一步把皇子存在的消息传出去,这样他们就更安全些,不至于被灭口了。
“真是可恨,要为他人做嫁。”冯怜还不知道是谁盗用了展玉的主意,却已经在心中暗恨。
“这也未必不是好事。”
展玉心平气和,这个主意仓促得很,并不是十分稳妥,有人去试水,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