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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夜郡的事情曝光后,武府、凌霄城、烂柯寺等魏国的诸多名门大派,忽以雷霆万钧之势对魏国境内各处的西风客栈、西风酒馆进行围剿、清洗,击杀了大量西风的高手。
同时,武府、凌霄城、烂柯寺等名门大宗还向整个江湖发布了却邪令,声称西风掳掠孕妇、婴幼儿,训练死士,违逆人伦,作恶多端,天理不容,故对西风客栈进行全面围剿,替天行道,诛除邪祟,以扬正义。
却邪令一出,整个江湖自是云集响应,毕竟痛打落水狗这种事儿,谁都喜欢做。
就算同为邪魔外道的西昆仑、魔山等宗门,也罕见地没有替西风说话,毕竟西风所为,也触犯了他们的利益,西风被灭,他们也乐见其成。
所以一时间,西风成了整个魏国江湖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
不过作为杀手,西风最擅长的就是隐匿、躲藏,因此虽然因为武府、凌霄城、烂柯寺等的突袭、围剿,西风损失惨重,可想要彻底将其覆灭,却十分困难,甚至可以说根本做不到。
因为,西风的核心是西风客栈的老板,只要西风客栈的老板不死,西风就永远不会灭亡。
可西风客栈的老板是谁,在哪里,谁也没见过,谁也不知道,所以就算想要击杀对方,也无处下手。
杀不了西风客栈的老板,也就意味着西风永远不会覆灭。
武府、凌霄城、烂柯寺等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也想了不少办法引诱西风客栈的老板现身,可对方就像乌龟一样,任凭他们如何挑逗,如何引诱,就是不出来,死都不出来,因而武府、凌霄城、烂柯寺等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愤怒发泄到西风那些账房、厨子等低层杀手身上。
不管怎么样,短短数日时间,魏国境内的所有西风客栈全部被剿灭,西风酒馆则全部被取缔,九名掌柜,四十多名账房,数百名厨子被杀,西风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就算是被人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西风仍旧没有放弃原先的计划,在躲避那些名门正派追杀、围剿的间隙,竟然还有余力将所有关于叶青的信息公之于众,更能准确无误地把握叶青的行踪动向,且每隔十二个时辰向外界公布一次叶青的位置。
于是乎,那些因却邪令而蜂拥而至的江湖人,找不到西风的人,就开始去找叶青,挑战于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而一些成名已久的邪魔外道,亦趁着江湖混乱之际,现身江湖,去找叶青的麻烦,抢夺地皇钟。
如此一来,叶青想让西风自顾不暇、没空理会他的计划也宣告破产。
不仅如此,在西风被围剿、清洗的第二天,江湖中更传出数则消息,远在楚国北幽卜命观的一贫道长、洛水靖安司的司守方小慢、副司首顾隋唐、楚念酒、林聿淮等人,都莫名遭到刺杀,虽说没有死
人,可除了一贫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
毫无疑问,这是来自西风的报复,因为无论是一贫,还是洛水靖安司的方小慢、顾隋唐等人,都是与叶青有旧或者交好之辈。
西风用这种方法,再次让所有人看到了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什么又叫作睚眦必报。
当然了,叶青也不是好惹的主儿,西风这边刚突袭、刺杀了他的故旧亲朋,叶青这边就又捣毁了一处西风的藏匿点;西风这边刚对外公布了叶青的行踪,叶青就摸了上去,将西风那些散布、传递消息之人一锅全端。
没人知道叶青是怎么找到西风那群人的,反正就突出一个神奇。
不过嘛,叶青举动,并未吓住西风,反而使得西风愈发变本加厉,西风的老板亲自对外悬赏承诺,如果谁能杀了叶青,将赠予对方一面碧游令。
碧游者,天之无极,地之无量者也,相传乃上古大能通天圣人之道场,曰之碧游府。
通天圣人主张有教无类,大开方便之门,一切生灵皆可听道悟道成道,乃无上大能。上古时期,诸神参拜,万仙来朝,碧游府堪为万仙之道场。
后仙神寂灭沉睡,碧游府亦随之隐匿,不过隐匿之前,通天圣人有感天下生灵修行不易,遂留下三千碧游令。若有人可得碧游令,持之将觅得碧游府,入内听道,得悟成道成圣之法。
相传,西风的老板就曾入过碧游府,从而一
举勘破虚妄,成就圣人。
因此,碧游令就相当于一条成圣成道的通天之途,得碧游令者,圣人无阻矣。
故而,西风老板此言一出,天下哗然,本就因地皇钟而为人所觊的叶青,再一次成了香饽饽。
机缘造化动人心,更何况是双倍的机缘造化。
于是乎,庙堂疯了,江湖疯了,就连白玉京,也快疯了。
因为随着事态的发展,愈来愈多的江湖人开始突袭叶青,挑战叶青,几乎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发生,几乎每天都有地榜上的高手陨落,这可忙坏了白玉京掌管地榜之人和玉京楼那些说书人。
当然,也高兴坏了那些来凑热闹的平民百姓。
毕竟,每天都有新鲜的故事听,谁能不高兴呢?
为此,玉京楼专门弄了一张风云榜,张贴在玉京楼外的墙壁上,供人观览。
朝廷有皇榜、金榜,专门公告重大事宜,而风云榜便是专门公告与叶青有关的事宜,例如叶青今天做了什么事儿,打杀了何人,谁又挑战了叶青,谁又突袭了叶青,结果如何等等。
虽然简略,却能为那些没有空闲时间、余钱的平民百姓,一解心中好奇。
这不,天还未亮,就见玉京楼外张贴的风云榜前,挤满了人,观览着叶青的事迹,亦等待着玉京楼更新最新的风云榜。
人群中,一名七八岁的稚童,扶着一名目盲老人,仰头看着比正常人还要高出一头多的风云榜,轻声诵念着风云
榜上所述之事。
像是在自己念给自己听,又像是念给身旁的目盲老人听,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