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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大山这么说,刘念明白他的乐观来自内心,便笑着说:“哈哈,和你在一起壮胆!小鬼不会来,饿鬼来了,能不能找些吃的,喂喂咱们的饿鬼?”刘念折腾到了半夜,感觉又饿又渴。
张大山把窑洞翻了个遍,啥吃的东西都没有。他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柴,在门口侧耳听了听动静,刘念知道他是在找黑黑,担心黑黑的安全,他对一条狗都这样不离不弃,何况人呢?
说来也巧,也许是外面的风小了,也许是黑黑看到从窑洞门缝里透出的光亮,知道它的主人在这里,门外传来狗的叫声,张大山赶快把门打开一个缝,黑黑迅速挤进门来,围在张大山的身边又蹦又跳又使劲摇尾巴。
看到黑黑进了窑洞,刘念一直悬着的心才落地。
张大山坐到木墩上,黑黑趴在他和刘念之间望着火堆。虽然,外面的风暴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窑洞里却平静如水,任凭飓风卷着树枝和杂物撞击着洞门,洞内依然固若金汤,十分安全。
两个人对着火苗互相对望了一眼,张大山笑着说:“我弄点水,你洗洗脸吧。”
“啊?我的脸很花吗?”
“再花点儿,黑黑就不认识你了。”
“是吗?可是,上哪儿弄水呀?”
“有雪还怕没有水吗?你等会儿。”说完,张大山去杂物堆里找了一个铝盆,把门缝开大一点儿,雪便从门外流了进来,不一会儿就堆成一个小山。
可是,这些雪不是白的,已经混进了松针和杂物,刘念问张大山:“这么脏的雪,怎么洗脸呀?”
“我们是啥?”张大山开始调侃这位大记者。
“你说是啥?”刘念没弄懂张大山问话的含义,只好反问。
“我们是人呀!”
“人咋啦?”
“人是会动脑子的动物,我们可以把脏雪化成水,再澄清呀。”说着,便装满一盆雪架到火上去烧。雪化了,水热了,张大山又找来一个铝盆,先把盆洗干净,等雪水澄清了,倒进这个铝盆里,再把那个铝盆洗干净。
刘念看到清净的水,乐了,笑着问:“这也是在监狱里学的?”
“算是吧,在监狱参加生产劳动学到许多知识,最主要的是学会了一些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叫能力吧。”
“说具体一点儿,啥方法?啥能力?”
“怎么说呢?就是遇到问题或麻烦不要知难而退,而要积极去想办法,而这些办法是一个人日常知识和阅历的积累。
“你是文化人,不做家务、不参加生产劳动,生活常识、劳动技能几乎等于零,在生活上遇到困难只有干看着,束手无策。对吧?”
“嘿嘿,有点儿道理。”刘念被张大山直言不讳揭了短,略有羞涩。
张大山把澄清的水盆架到火上烧热后,找来一个木墩,把盆放在木墩上对刘念说:“请吧!”
“谢谢!”
刘念洗完脸,模仿张大山的程序也给张大山弄来一盆干净的热水,笑着说:“你也请吧!”
等张大山洗完脸,刘念说:“又渴又饿,没吃没喝如何是好?”
“开水马上烧,吃的一点儿也没有,等风暴小点了,我们就回瞭望哨,我教你做好的菜还没吃呢。”
“上帝,求你了,让暴风雪停几秒钟吧!就停几秒钟,我们就能跑回瞭望哨,是不是,黑黑?”刘念对黑黑说。
黑黑不知道她说的是啥,望着她摇尾巴。黑黑可能也是又渴又饿,可是没有吃的怎么办?张大山烧好一盆开水,放在离黑黑较远的角落里澄清了再喝。
他知道黑黑也渴了,找了一个小盆,倒出一些开水,放凉了递给黑黑,黑黑伸出长舌很快就舔光了。
它喝完水就向张大山要吃的,张大山只有摊开双手对它说:“啥也没有。”
黑黑好像听得懂张大山的话,没有就没有吧,又趴在老地方静静地看着火堆。
而刘念这时有些不自然起来,想对张大山说点什么,又不好开口。
张大山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样子以为她想睡觉,便去把几捆干草打开,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对刘念说:“你困了就去睡吧,大自然的席梦思,比你家的不差。不信,可以来试试。”
刘念往干草上一躺,还真不错。也学着张大山调侃的口吻说:“如果家里有这个,谁还花钱买席梦思呀?”
“哈哈!”说完,两人都笑了。
刘念没有一点儿睡意,刚才被暴风雪吓坏了,清醒过来后肚子有些不舒服,这是因为下午吃多了柿饼、大枣、板栗和八仁切糕,这些小吃不好消化。
刚刚又喝了一肚子水,肚子里开始翻腾起来,又涨又憋。她还有半夜大便的老习惯,长这么大,没有一天让大便在自己的肚子里过夜,她上中学就读过一些名人传记,比如宋美龄有灌肠的习惯,也是不在自己的肚子里留宿便,这对身体有好处。
可是,只有一个窑洞,外面是暴风雪,怎么敢出去解手?如果,现在不方便,肚子该叫了,叫一会儿就会放屁,那多难为情。
她苦思苦想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她不可能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大便呀!要不,把这个难题说出来,看这个万能的男人有没有好办法?
张大山见刘念没有丝毫睡意,直接问道:“你咋啦?不舒服?”
“嗯,很不舒服。”刘念只有承认自己不舒服。
“是不是刚才伤到哪儿了?”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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