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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脸上有些湿润，是泪。
“姐姐……”
夜晚过去了，来到了第四天。
薇鸣出现了。
“薇鸣，你最好解释清楚。”
异零眼神凛厉，她的眼眶还有些红，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哭出来，若是薇鸣给不出一个解释，她一定会杀了她。
“……”
薇鸣眼帘下垂，看不清她眼中情绪。
“她是幻象，异零姐，你要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
异零往前一步，手中灵力聚集。
毕竟在异零的印象中，薇鸣是没有能力杀掉凝神中期的月涯的。
薇鸣张开双臀，没有反抗。
“你动手吧。”
“你……”
异零没想到，薇鸣不反抗。
“我又打不过你，异零姐。”
薇鸣从怀里摸一把沾着血的匕首，扔在了地上。
异零低着头，似乎在做心理斗争。
杀掉昔日好友，幻象还好，但如果是真的，那就真死了。
她真的后悔来地狱塔了。
“姐姐……”
零也有些不知所措。
“异零姐，你下不去手吗？”
薇鸣抬起头，身体因害怕而颤抖着。
“你……”
又入夜
异零杀了薇鸣，心中五味杂陈，为什么？
因为幻境还没有解除，却只剩下三人。
异零，零，仇雪。
但她们找不到仇雪。
“姐姐……你会杀了我吗？”
零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她也怕，如果这个姐姐才是真的幻象，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放任这个幻象做那种事。
“我……”
异零愣住了，如果仇雪也不是幻象，那就只剩……
“我会哦。”
“姐姐……！”
异零还没想完，就听到了妹妹的呼救叫。
“零！”
夜空中，冰蓝色的巨大冰柱出现在零的头顶上。
“不！”
轰！
冰柱降下。
血液从冰柱下溅出。
整个幻境顿时开始破碎。
“哼哼。”
仇雪靠在冰柱上，看着破碎的幻境嘴角一勾。
异零也是一喜，如果这个零是幻象，那原来的零就没事！
正当异零以为结束的时候，幻境的破碎停止了。
仇雪也是一愣，随后自嘲的笑了。
“原来只有我一个，哈哈哈哈哈……”
仇雪来到异零面前，并用冰固定住了她。
“你……”
“别反抗，想证明自己不是，就把雪纤拿出来。”
异零愣住了，她联系不上雪纤，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雪纤。
“我……”原来是幻象么……
“既然是幻象，那我岂不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仇雪开心的笑了笑，眼底却隐着悲伤。
杀掉朋友这种事情，我这辈子不想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