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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的这一群人实在古怪。
张传世来历复杂。
像他这样的人,一生命运多舛,生活坎坷,本身为人防备心重,可偏偏赵福生能打破他的心防,令他真心维护。
双胞胎兄弟年轻,但身上煞气莫名很重,有压制厉鬼的本事——谢先生说不出来缘由,可莫名对二人有些不喜。
偏偏这两人好像也对赵福生很是维护。
更别提她身边的刘义真、武少春及孟婆、蒯满周还有陈多子,这些人各个都有不凡之处,却愿意以她马首是瞻。
上阳郡这样危险的境地,她一要留下来,其他人竟然都不肯走,不知是对她有信心,还是因为愿意随她同生共死的缘故。
“我能说出来的事,这些人未必知道,对你将来也大有益助,这桩交易你确实不做”谢先生不死心问了一句。
赵福生坚定摇头:
“不做。”
刘义真松了口气,眼中隐隐露出动容之色。
“为什么——”谢先生疑惑不解。
赵福生索性说清楚:
“你既然知道58年前无头鬼复苏一案,你也不是什么局外人,这个事情我不瞒你,义真姓刘,出身万安县,我这样一说,想必你能猜出他的身份来历了。”
谢先生笑意一僵:
“刘化成!”
赵福生松了口气:
“不错。刘化成是他的祖父,他们刘家世代镇守鬼棺,我没有资格代替义真做下这门交易,也不可能答应你这样的交易,这鬼棺就不是我的——”
她话锋一转,眼里露出促狭之色:
“要不我给你画个鬼棺,这个你要能接受,我们交易倒是能成的。”
“……”谢先生一脸无语的看她:
“你当我傻子呢。”
赵福生双手一拍,接着掌心摊开:
“那不结了你不是傻子,我蒙不到你呢。”
她说完,看向张传世:
“老张,你接着说你三叔的案子。”
张传世心中莫名热血沸腾,闻言便大声的答了一句:
“好!”
答完之后,又心中一凛,陪着笑道:
“大人,是我族叔、族三叔——”
赵福生似笑非笑看他,他目光闪烁的低下头。
“其实谢先生提到的事,我也知道一些——”
提起臧雄山的过往,他陷入回忆,情绪又有些低落。
“我三叔被押往镇魔司后,帝京的人审查很严,但是他身上并没有感应到厉鬼的存在,反正许多驭鬼者出手,都没察觉到鬼物,不久之后,经过我爹多方奔走,镇魔司的人最终认为我三叔灌江县一案证据不足,将他暂时放出。”
赵福生听到这话,也并不意外。
显然镇魔司的人这样做,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的。
从案件本身来说,灌江县的血案并不复杂,是人为的参与、干扰,妄图制造冤假错案,才导致案情进一步复杂化。
其次后来县里发生‘鬼案’,导致县中镇魔司驭鬼者死亡,究竟是不是臧雄山所为,也有待商榷。
臧雄山身上没有鬼,可不代表着这真正排除了他的嫌疑——毕竟据许多人亲眼目睹,在血案发生当日,确实有个‘臧雄山’出现在死者的家附近,这意味着如果此案是鬼祸,那么鬼定然是与臧雄山有瓜葛的。
这也与赵福生刚刚的猜测不谋而合。
再者凶案已经发生。
从现实角度来说,死者已逝,往事不可追,镇魔司已经损失了一个驭鬼者,自然不希望以另一个‘驭鬼者’赔命——哪怕当时的臧雄山没有发现驭鬼的征兆,但只要有一点机会,镇魔司依然是宁放过,不错杀的。
还有就是臧家祖上,恐怕真是大有来头的驭鬼者。
赵福生这几点猜测一说出口,张传世便点了点头:
“大人说得半分不错,后来我爹也是这样说的。”
一旁谢先生冷不妨开口:
“我知道臧家祖宗的身份,福生,交易不”
他眼珠青幽幽的,一缕若隐似无的戏谑夹杂着冷漠隐藏在他温和的表象下。
赵福生理都不想理他,扭头看向张传世:
“后来呢”
“后来——”
张传世的脸颊肌肉微微的抽搐,他的眼中逐渐浮现出水光,低声的道:
“我爹生性豪爽,为人仗义,结果的朋友三教九流,各门行业都有。我三叔出狱当天,他请我娘割了肉、打了酒,整治席面,又邀请了几个朋友,想为我三叔接风洗尘。”
“这些人与我爹都有过命的交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那天酒席上,我跟我娘没有上桌,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喝到半夜,我一位叔叔拍案而起,大喊‘欺人太甚’,说完不顾我爹、三叔的阻止,提刀离去——”
他说到这里,赵福生的心开始‘怦怦’跳动。
她想起了自己在敕封阴差马面时,封神榜的提示:此鬼身前乃是执法役差。
一念及时,她问张传世:
“你这叔叔姓甚名谁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