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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
不等她回话，又赶紧拿下一位客人要的对联。
“四幅对联，三小一大，您拿好。”
对于顾怡月并没有过多关注，毕竟现在还是挣钱重要。
顾怡月脸色闪过尴尬，旁边周歆雅拍拍她，对她眼神示意，这么多人赶紧回去吧。
顾怡月眼神一转，又打起另一个注意。
“姐姐，看你手都冻肿了，要不我来帮你吧。”
顾冬草皱皱眉，随后大喝一声。
“大家都别挤啊，咱们对联都有。”
顾冬草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人群立马拥挤起来，后面的急忙向前挤。
顾怡月就感觉什么人把她拽到后面去了，连带周歆雅都踉跄两步。
顾怡月转头就迎上拽她的大娘，大娘面带凶色瞪她一眼。
“我看有一会了，不买东西在这干啥，占着茅坑不拉屎啊，赶紧滚一边去。”
唾沫星子飞她一脸，她想反驳，周歆雅赶紧拉着她走了，小声的说。
“和这样的一般见识干啥，走了，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这么多人挤得难受。”
顾怡月只能跟着出去，还拉着一直看顾冬草卖货的顾宏星，三人挤出来后。
顾冬草看到她们走了，心里也松口气，顾怡月说话可不对劲，哪有这样青天白日贬低别人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你都不认识人家，就说人家有企图，又是什么自己和男人走太近，这不是胡扯吗，她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等到那大娘买东西时，顾冬草还专门少算她一毛钱，算是感谢大娘帮她赶走顾怡月。
那边顾怡月走了，还忍不住对旁边周歆雅说。
“妈妈，姐姐这样抛头露面您也不管管吗，咱们家也不缺她吃饭，这不让您脸上无光吗。”
周歆雅气急的摆摆手。
“冬草不知道给你爸灌什么迷魂汤，不仅不说她，还支持她，这不是胡闹吗。”
“之前一个人摆摊卖发卡，现在更是和一个男人走这么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要不是丈夫告诫，她早就把她摊子掀了，让她安心在家，别整这些幺蛾子。
顾怡月安抚道。
“可能姐姐一时没办法理解妈妈的苦心，相信姐姐以后会理解的。”
“她啊要是像你一样懂事就好了。”
“算了，我也不指望她理解，她愿意受罪就受罪吧，大冬天的出来摆摊，那手都成啥了，还有那脸都快成猴屁股了。”
周歆雅不在意的说。
顾怡月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姐姐这么受罪，一定挣不少吧。”
周歆雅上哪能看得上这些小贩，随即就贬低道。
“她们再辛苦，一天能挣一两块钱吗，上哪能比得上工人，福利好，还不用风吹日晒。”
顾怡月听到这里更放心了。
“不过姐姐这半年变化挺大的。”
“可不变化大，都会顶嘴了，我是管不了她，还是让你爸自己去管吧。”
旁边的顾宏星只是心里更疑惑了，大姐姐好像没有妈妈说的那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