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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师家大小姐,见多识广,临危而不惧!”为首的正是从京城里失踪的隋怀志,扶着他的人是一位女子,看着很是年轻。
“我倒是觉的这小丫头更可爱一点。”那女子却是灿然一笑,看着阿翡的目光还真是有些热烈。
韩凌眸色一冷,挪动脚步,将阿翡挡住身后,韩千任更是脸色冷沉的将妻女拉到身后,然后,摘掉头上的鸭舌帽,抬头对上那两个人的视线。
“哈哈……”那位隋怀志一见他,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竟然是大笑出声,“就说韩部长没那么容易中招,如何?这次的赌,还是我赢!”
“你就是隋馨怡?”陈道再次挡了挡韩千任的身影,有他们老大韩聿的提醒,他们得防着被催眠了,而,这个女人按容清猜测,应该不是个善茬儿,刚刚还在打韩家小丫头的主意。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只见那女子收敛了笑意,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嘲讽神色,不屑的瞥了眼陈道。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时,之前被留在外面的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摘掉口罩,直接回怼道,“连眼前的情势都看不清楚,你们这不是自信,是愚蠢!”
“容清?”那女子先是眯着眼睛,带着一丝怀疑的看向说话的人,而后,双眼绽出比刚刚看到阿翡更加热烈的目光,“你到底还是来了,看来那个韩聿才是真的自大,将你们一起送到我们面前。”
“你才自大,你全家都自大!”容清刚想继续怼回去,就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只见,阿翡推开身旁的人,直接过来,拉住容清就往陈道身后推去,“心如蛇蝎,死不要脸,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到底哪儿来的脸?”
“……”现场一阵安静,都被阿翡这一番动作弄的有些诧异,只有容清由着她,低头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了许多。
小丫头是因为那个隋馨怡看自己的目光不舒服了吧?
师云言看到这儿,神色倒是有了些许缓和,拉着身边的人一起,重新坐下。
“云言?”韩千任疑惑的低唤一声。
“怎么?这是准备只看戏么?”隋馨怡被小丫头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在看到师云言这一副看戏的模样,当即,就气不顺的冷笑着开口。
“我们本来就是来看戏的,你就是那个演戏的猴子,真是恬不知耻!”阿翡见没人阻止自己,更加不客气了。
这话一落,容清立刻就将人拉到身后,将人完全挡住,眼底的笑意也瞬间敛去,转头看向那个隋馨怡,果然,看见她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韩部长和韩夫人,这是真的不准备说点什么?”隋怀志按住身边快要遏制不住怒气的人,语气低沉的开口,“难道,你们还真的在寄希望于已经进了那间手术室的人么?”
“说什么?”师云言大气的笑了笑,“我女儿可没有哪句说错了,要不,你们就在这等等看?”
师云言的话才落下,手术室里就传出了动静,很快,手术室的门就被再次打开,这次有人分站两边,挡在门边,一道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陈道和哈锐,还有刚刚冒充医护人员的人都拔出了枪,走廊的另一边,也出现了持枪的军人。
“沧海并不是你们的天下!”韩聿站定,神色冷峻的看着已经勃然变色的几个人,“国之疆土,也是你们能够为所欲为的?”
身后,秦风若扶着一个人慢慢的站定,阿翡见状,连忙跑了过去。
“外叔祖,您怎么了?”阿翡满是担忧的低问,“您怎么在这里啊?”
“好丫头,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虽然是这般说着,但,老人疲惫的神色也是非常明显,师云言和韩千任也走了过来。
“看来,我还能再活几年,你们都来了!”看着眼前的几个神色担忧的后辈,老人欣慰的笑了。
“您真是……”师云言想开口,但,有些话,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了,“您没事,就好了。”
“韩聿,你以为这样就是结束?”隋馨怡带着怒气的冷哼一声。
“年轻人,你知道留不下我们,除非,你想同归于尽!”隋怀志再次按住身旁的人,摆出一副镇定的,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们确实恬不知耻、不知所谓,想跟我们同归于尽,你们配么?”将刚刚的话,丢了回去,韩聿同样回以一记冷笑。
韩聿的话音一落,陈道和哈锐,还有身边的几个人同时动了,他们动作极快的戴上了简易的防毒面具,就朝隋怀志父女和他们身后的三个人直扑过去。
容清走到韩聿身边,就看着他冷眼站在原地,看着陈道他们行动,连两分钟没有,隋怀志一行人就被人断了四肢,一滩烂泥一样的倒在地上。
“其实,我更想直接毙了你们!”韩聿走过去,接过陈道他们搜出来的几支封闭好的小瓶子,看了两眼,才眸色冰冷的看着地上满目阴狠的人。
“韩聿,你不是普通的警察!”隋怀志到底是上了年纪,这会儿已然是快要昏迷的状态了,而,隋馨怡虽然脸色苍白,但,依旧咬牙瞪着韩聿。
“现在知道,晚了!”韩聿轻轻冷笑一声,“其实,我一直在怀疑,你们对上我,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嗯?”
这下,除了陈道和哈锐几个,就连韩千任他们都有些讶然的看着自家儿子,这么冷酷、狠厉的人,真的是他们认识的正直无比的人么?
韩千任闭了闭眼,缓了口气,终于对自家儿子有了一个彻底的认知。
而,这一次,他这儿子表面上,跟他和陆重凛合作,但,其实,他一直自有安排,看着像是在跟他们合作,只不过是借着他们的行动,进行他的行动而已。
这时,手术室里的其他人也全都走了出来,将在手术室里抓的人,跟隋怀志他们丢在一起。
其中一个不是秦少梅,又是哪个?
“今晚,不止这一场戏,不过,你们是看不到了!”韩聿将手里的几个小瓶子,递给陈道,看着他将小瓶子装进一个特制的银色箱子里,然后,再次看向已经成了阶下囚的人,嘲讽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