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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莽的问题让周立春很恼火，伸出中指咒骂，“我特么都被你爆了，萧瑟怎么可能会要。”
“那可不一定，萧瑟就喜欢二手车，越是磨损厉害越喜欢。”
“都说了，他想弄死我，你有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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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他想弄死我，你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