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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侯夫妇写信给陆景云和王仲卿,想要陆景云回京城去,永定侯夫妇给办一场大宴席庆祝一下。
王仲卿问了陆景云,陆景云摇了摇头,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
现在不过将近七月,今年的府试在九月末十月初,过了府试,她就正是有了童生的身份,明年就可以备考院试当秀才了。
她打算从现在开始备考府试。
王仲卿有些忧虑的说:“这样会不会太赶了一些?不如景云你再继续沉淀一年,明年再考,也不迟。”
县试、府试、院试都是一年一考,乡试、会试殿试才是三年一考。
陆景云开口说:“外公,若我今年过了府试,明年去考院试,那我还有至少四年的时间才达到乡试的最低年龄,这几年的时间,我想足够我沉淀了。”
王仲卿算了算,今年是建安十六年,自家外孙也不过九岁而已。今年当了童生,明年考秀才也才十岁啊。
距离乡试的最低年龄十五岁,那还有将近五年的时间用来学习和沉淀呢。
王仲卿又算了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正好景云15岁那年遇上秋闱。
王仲卿这样一算觉得陆景云想的也对,就亲自给永定侯夫妇回了信,祖孙二人又陷入到了繁忙的学习中。
那边永定侯看了信,一边感慨自家孙女志向坚定学习努力,一边又担心自己帮不上忙,于是一船一船的好东西往苏杭送。
皇宫里,皇帝正在批阅奏折,正好看见了苏杭一带县试情况的奏折。
皇帝忽然想起永定侯的孙子好像就是在苏杭一带考的县试,具体的他也没了解,只是他惦记着欠这孩子一个字,现在又正巧没什么事儿,他就翻开看了看。
第一个写着的就是陆景云,连中三场魁首,妥妥的县案首。
皇帝愣了一下,随后心里浮上一层喜悦——若他记得不错,这孩子今年也才不到十岁吧?
所以说七岁以上就可以去考县试,但是大部分人家的孩子开蒙读书也才四五岁,那七八岁的孩子有几个比的过十三四岁的?十岁以下去考县试的少,能得案首的少之又少,三场考试三魁首的更是前无古人。
皇帝开心极了,忍不住横向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几个孩子。
他与皇后的皇长子、与云妃的二皇子和韩贵妃的三皇子以及孙夫人藏起来的那个皇子,武功方面最好的是大皇子李明宇,文采方面最好的是三皇子李明宣。
二皇子看着文采武功都排不上号,实际上都可以说拿得出手,发展的极为平均。
背地里悄悄抚养的那个皇子,相比他其他三个兄弟就要逊色一些。
皇帝有些苦恼,他这些年后宫也进了些人,他也努力过,在婉儿那边更是努力,可是无论是婉儿还是后宫那些女人,再没有一个肚子大的,连个公主也没有给他生出来过。
最重要的是,这两年他和婉儿时常吵架,婉儿总觉得他已经爱上了别人,可是他明明一心一意都是婉儿呀!婉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一点也不如韩瑶体贴他。
他要一边当着皇帝和那些大臣们周旋,一边在后宫里应付太后和妃嫔,一边还要让婉儿感觉到他的爱,他感觉自己很疲惫,所以每次去见了婉儿以后他都忍不住去看一看韩贵妃。
这个女人虽然不是他爱的,但是总归与他心爱的婉儿有一些相似,而且这女人温柔如水的体贴总是能让他忘记在婉儿那里的疲惫。
婉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是不是因为我太过宠爱她的原因呢?
皇帝忍不住想。
如果这话让韩瑶知道了,只怕会当场吐出来。
要名分没名分,要地位没地位,韩婉儿被养在李建安的庄园里,有时连自由都没有,这份宠爱,恐怕也就只有韩婉儿那样的原剧情线的恋爱脑能喜欢了。
这时,太监来报,说韩贵妃为他煮了雪梨汤送了过来。
皇帝眼睛一亮,忍不住嫌弃的看了一眼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那一盏鸡汤。
那是孙夫人送来的。
现在这大热天的,他哪怕是时刻让人扇着扇子用着冰都感觉盖不住的热,偏偏在这大热天的,孙夫人端来了一盏热乎乎油腻腻的鸡汤,他哪里有胃口喝?
不像韩瑶,韩瑶送来的雪梨汤必然是冰镇过的,喝上一口从头舒爽到尾,他人也来了精神。
他忍不住想起上次太后向他埋怨他宠爱韩贵妃不宠爱孙夫人,他都想把这碗鸡汤泼到太后面前,连看人眼色都不懂,你这让我怎样去宠爱孙夫人?
韩瑶穿了一身藕荷色裙装,端着冰镇过的雪梨汤就走了进来。
皇帝脸色柔和了一些。
韩瑶看了他一眼,忽然就笑了:“陛下遇到什么好事了,这眉梢眼角都笑开了?”
皇帝乐呵呵的开口:“这不是,永定侯家的孙子不到十岁便连中三首,我正想他以后是何风采呢。”
韩瑶一边为皇帝盛一碗雪梨汤一边笑呵呵的说:“等他到了朝堂上,陛下自然就知道了。”
我家队友就是棒嘻嘻嘻。
皇帝笑的更开怀了:“爱妃怎知他会来朝堂上?”
韩瑶愣了一下,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若科举不是为了以后能在朝堂之上为陛下尽一份心力,那考来干什么?”
皇帝忍不住哈哈大笑,把韩瑶搂在了怀里。
韩贵妃这句话说的,正好到了他心坎里。
是啊,那些考科举的若不为他做事,还想干什么?
若只想要才名,那便学苏杭那几家,有了功名之后便辞去归家,不享受任何功名带来的利益,那才罢。
若是一边享受着功名带来的利益一边又不为国家朝廷做贡献,那这样的才子不要也罢。
皇帝在心里冷哼了一声。
不过永定侯的孙子,他相信不会在后者之列。
晚上,皇帝去了韩瑶的宫里。
半夜三更,韩瑶躺在床上塞着耳塞呼呼大睡,地上,皇帝光着身子满面潮红抱着一个长枕头磨蹭,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