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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整个指挥部静悄悄一片，明亮的白炽灯将他们脸上那紧张的神情，照的纤毫毕现。
……
武都，军方指挥部。
龙都督双手背负身后，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银屏。
纵然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在沉吟片刻后，却突然转身！
对着方敬寒道，“老方，去准备庆功宴！”
听到龙都督的话，方敬寒猛地一怔。
这……
战斗还未彻底结束，龙都督竟直接下令摆庆功宴？
虽说根据战场被白雾笼罩之前的战况来看，林凡他们的赢面很大，但战场本就是瞬息万变之地。
谁也保不准，下一刻会不会有意外发生吧？
就在方敬寒迟疑间，武都参谋长脸上带着迟疑之色道：
“龙都督，现在就去准备庆功宴……”
“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万一……后面战局僵持不下，这庆功宴……”
“无妨！”龙都督摆了摆手，“你们只管去摆就是了！”
“相信要不了多久，捷报能传出来！”
听到这，众人更是一脸懵逼……
见状，龙都督开口解释道，“林凡、或者说是破晓他们的所有战斗视频，我都反复研究过有很多遍。”
“虽说他们每一次的对手，都很强，而且战斗过程都很艰难。”
“甚至可以说是一波三折！”
“但，从中我也总结出了一点！”
“那便是——不管敌人有多强，有多少底牌！”
“但他们，却都能大获全胜！”
“而之所以会如此，其实并非偶然，而是……一种必然！”
“你们想想看，不管敌人多强，林凡总能够以自己所掌握的底牌，去以弱胜强，创造一个个奇迹！”
“这其实……已经与实力高低无关……”
“更多的，是一种战斗天赋！”
“纵观全军，甚至是纵观整个大夏，所有的进化者中，唯有在他的身上，我会有一种感觉！”
“看他战斗，就像是在看……”
“一场艺术！”
“而一个能够将战斗，雕刻成艺术的人！”
“他……”
“不可能在战斗中，败给敌人！”
“无论这个敌人是谁，他有多强，有多少底牌……”
听到龙都督这话，有的人一脸不解，有的人脸上浮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有的人则是拍案叫好！
这拍案叫好者，自然有方敬寒、聂远明二人！
“龙都督总结的，确实精辟！”
“战斗，看似是境界、天赋、属性、武器之间的对比，而后评估双方之间的综合实力差距，以此评定胜负……”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因为不论是境界高低、天赋强弱、多寡，乃至于属性、武器，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
“拉出来一比，就能判定胜负、高下的话……”
“那战斗，便失去了任何意义！”
“其实，战斗……更多的是看，谁能将有限的力量，发挥出无限的效应，谁对天赋理解的更深层，对于武器的应用熟练度……”
“再往深一点看！”
“那便是将以上这些东西，综合在一起后，如何能在对敌中，将自身的一切，发挥到极致！”
“这种极致——便是艺术！”
“就像是烹饪。”
“同样是盐油酱醋，但每个人做出来的菜，不管是品相，还是说味道，都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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