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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串手串,在指间缠绕,是顶好的和田玉玉珠,温润脂白,熠熠生辉。
“咳咳咳。”
一桶冰凉的水泼上去,宫卿醒了。
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虚弱又无力,脊背却依然挺直,眸中也依然寒。
殷无虞做的这点事情比起宫卿从前受的苦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宫卿,你说了指使你的人,可你没跟本王说你是谁的人。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说了,本王不对你用刑。”
宫卿不语。
“不说”
殷无虞起身,把吓过苍舒韵的那根鞭子握在手里,走到宫卿面前,用力抽了过去。
宫卿咬着唇,没有出声。
殷无虞的眸光变得晦暗,使尽全力,一鞭一鞭的往宫卿身上抽,每一鞭都能在宫卿身上留下一道血肉淋漓的痕迹。一百鞭以后,宫卿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黑而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面白如纸,唇角挂着血丝,脆弱又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艳。
“还是不说。”
看来他要护着的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殷无虞从炭火中拿出烧得火红的铁片,举到宫卿面前,那滚烫的热意像是要灼伤他的皮肤。殷无虞没有一点犹豫,将那铁片戳到宫卿的胸口。
宫卿嘴唇都咬出了血,还是疼得叫出声来。
“啊!”
凄厉又悲怆。
铁片的红色褪去,也还带着烫意。
殷无虞欣赏着他惨烈的表情,无声的笑了一下,他眸中的冰还是那么冷。
殷无虞把铁片扔进炭火里,“说不说”
宫卿咬紧的唇瓣松了些许,那唇已被他咬得面目全非,血和着肉沫,竟是他整张脸上唯一的颜色。
殷无虞在宫卿周围走了两圈,“下一个,用什么呢?”
他忽而瞥见宫卿修长细嫩的手指,根根如玉一般,被汗液浸湿的时候,尤其的白。殷无虞还记得,赤身相拥时,那手指是如何的冰凉。
“这么好看的手指,可惜了。”殷无虞伸出手,“针。”
手下乖乖的递上一个针包,那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
殷无虞抽出最细的一根,握着宫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他指腹上扎针。十指连心,宫卿再能忍,也很难忍得住。
宫卿咬着牙,时而闷哼一声,全身绷得紧紧的。结束的时候,他两只手,几乎成了刺猬,每根手指指腹上都扎着四五根针。
“说!”
宫卿依旧没有出声,他痛得快要晕过去了,也还是不知道出声。
殷无虞的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握紧,他恨的不是宫卿说与不说,而是宫卿算计他,还护着别人。
现在,他只要宫卿对他说一个求字,他就放过宫卿。
“泼醒。”
又是一桶凉水,那水从他头上泼下,到了地上的时候,已染了红色。
“宫卿,痛吗?痛就求本王啊,只要你求本王,本王就不计较你算计本王的事情了。”
宫卿眼帘垂下,盖住了冰寒的眼眸。
“好,那本王陪你继续,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
鞭刑,烙刑,竹夹子,一样一样的上。晕了,就用水泼醒,醒了又继续。
如此,循环往复,宫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地上流着的水都汇成了溪流,满是刺目的红色。
酷刑,还没有结束。
一天过去了,两日,三日,四日,平和的地方依然平和,阴暗的地方依然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