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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朕也知道,是毒吧。”
他这好不容易动一次慈父之心,不想却差点因此送命。
“这没道理。”
“当然没道理。”殷无疏接话道,“如果是毒,父皇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死了。父皇在让儿臣喂药的时候就已经提早做好了准备,一般的毒根本就伤不到父皇。”
你看,殷君在演父慈子孝的戏剧时,都不忘提防一下自己的儿子做手脚。
“是蛊。”殷无疏说,“父皇无论做了多少准备,都只能防毒,而不能防蛊。”
“难怪。”
这一局,确实是他棋差一着了,不怪他着了这个儿子的道。
“国师做了什么?”
竟能把将死之人给救回来,这国师的能耐神通广大到让殷无疏惊疑。
按照正常的发展,丧钟敲响的时候,殷君就已经断气了,可他现在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全无半点病态的迹象。
“国师自有国师的法子,你不必知道。”
殷无疏低着眸,心中不甘。
“无疏,你真让朕失望,你要弑父?无伤已经死了。”
“父皇也要赐死儿臣吗?”
殷君沉默了一瞬,“你该感谢你的母妃。”
这是要看在他母妃的面子上饶他一命?讽刺。
“跪下!”
殷无疏撩袍,屈膝,跪在殷君面前。
殷君拿起奏折开始批阅,过去七八天桌案上已经堆积了太多的折子。
“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准起来,醒醒脑子。”
苍舒韵从御书房出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直接出宫,他还要等殷无疏。
苍舒韵环手靠在廊柱上,他已经等了老半天了,还不见殷无疏出来。
苍舒韵摩挲着手指,眼睛直直的盯着御书房那扇门,盯得久了,他有些发困,合眼点了一下头,又抬起眼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又是一次垂首,再抬起眼时,苍舒韵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
廊那边有一抹紫色的衣角一闪而过,那一刹那,苍舒韵想也没想就追了过去,他一直追到未央湖畔。
那人身形颀长,如芝兰玉树,光看背影,也能肯定是一个神仙一般俊朗的人物。
苍舒韵在意他,来源于他的与众不同。
他身着一袭深紫色衣裳,一头银发顺滑,如流云泄地,直垂到臀下立于未央湖畔,圣洁不可攀,风过时,仿佛随时会随风而起,乘着风云远去。
苍舒韵站在他后方,止步不前。
“来都来了,不打算与我谈谈么?”
紫衣银发的人转过身来,看起来更让人惊艳。
他长相极美,五官无一不显精致,却不显得女气,那是一种阳刚圣洁之美,苍舒韵站在他面前,都会不由的有些自惭形秽。
苍舒韵其实长得不差,他的长相在雪国景国都是顶尖的存在,他差的是那一分气质,神秘飘渺之感。
“我不曾见过你。”
“你当然没见过我。”
紫衣银发的人一笑,负手走进离他最近的凉亭中,“进来坐会儿吧,聊聊。”
苍舒韵依言。
看他坐下,紫衣银发的人坦然自在的任由苍舒韵打量。
“我是北静舟。”
此前,雪国,苍舒韵从未听过北静舟这个名字,于是他斗胆猜测。
“你是雪国的国师。”
“你很聪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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