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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段往事，久远的已经鲜少有神魔两族知道。
至少后来的神魔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因为太远了，远到提起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巫族，最多只会说一句，曾经三界是有巫族的。
云初君咽下伤痛，沉默听着邬眠的怒吼。
感受到邬眠的愤怒，凤梧忍着疼痛，哪怕她站不起来，也连滚带爬到了邬眠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走。”她对邬眠说。
她们对付不了魔尊。
当魔尊睁眼的那一刻，她们就已经输了！
邬眠挪动着身体，眼睛还是死死盯着楚六，她……走不了了。
可是！
她为什么会？
她怎么可能会？
“千机。”
楚六喊了一声。
千机转眼化作长枪，捅进了凤梧的心脏！
凤梧身体一颤，吃痛低呼！
“凤梧！”
邬眠这一声，顿时破天！
凤梧看着千机，她知道她活不成了，邬眠必须活着。
到这一刻，凤梧还是紧紧护着邬眠！
楚六淡漠看着凤梧挣扎的样子，就像是在看一具凉透的尸体。
“本座给你权力，不是让你用来背叛！”
体内的血倒流进气管，凤梧一张脸涨得通红，嘴里鲜血大块呕出。
邬眠挣扎要去拉凤梧，被她反手甩开。
“走……”
凤梧的声音含糊不清，还是能听清楚，她是在让邬眠离开。
她走不了了。
魔尊一旦归来，不会放过任何背叛者，无论对方是谁！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她知道，如今是魔城的那位也知道！
就是知道，他们才会那么害怕魔尊归来，才会带魔兵引来远古法阵。
谁能想到这法阵对魔尊也是不堪一击，她不过一声敕令，它马上就跟小狗找到主人了一样，再也不听魔兵使唤。
为什么？
她既然死了，怎么还能回来？
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楚六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让邬眠离开，目光带笑看着她们。
“真是用情至深。”这话带着嘲讽。
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楚六饶有趣味看着苦苦挣扎的邬眠。
“小巫族，你难道没告诉她，这是你巫族禁术，你迟早有一天会被她吸干，到那时，即便没有我今日，你还是会死。”
楚六的语气带着几分邪魅，听上去危险极了。
墨知微和辟尘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在楚六说完后，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了她。
巫族，那距离他们很远的时代。
估计是远古时期，当时这个世界还不是分三界六道，也没有分所谓的等级，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可以共存。
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样残忍，弱肉强食。
魔尊会知道这些并不奇怪，不是说她从上古活到现在，而是她既然能成为魔尊，那知道的必然比他们要多的多。
凤梧完全都傻了。
她痛苦呕着血，目光呆愣看向邬眠。
“我……”
她这些年实力不断暴涨，成为了新的魔尊最重要的魔将之一，这全都是用邬眠性命换来的？
“你闭嘴。”邬眠咬牙切齿。
她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不需要她全部说出来。
楚六脸上扬起笑容，笑得很好看，“我想让她知道。”
双手背在身后，楚六缓步在她们之间走过。
“就这么死了有什么意思？在死前知道痛苦的事，不更能体验痛不欲生？”楚六说完，笑容又明媚了一些。
杀人自然要先诛心！